“來人!把這個孽障給本相帶回相府里去!今兒家法伺候??!”大周權(quán)傾朝野的相爺楚修凡抬起手點著已經(jīng)完懵了的楚悅,氣的渾身哆嗦。
這個女兒是貴妾柳娉婷給她生的,這個女兒也是生的國色天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是個膽小的,平日里被她的長姐欺負也不敢和他這個做父親的說。
今兒這是怎么了?失心瘋了嗎?還要以下犯上的打他?
他頓時一雙修長的眼眸沉了下來,第一次對自己寵愛的女兒生出幾分巨大的失望。
楚悅現(xiàn)在是完懵了,她剛穿越而來,而且楚悅本尊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還是殘缺的。
這么說吧,她是穿越了,但是也被那天道的驚雷給劈傻了!她現(xiàn)在活脫脫一個二愣子??!
“還愣著做什么?給本相將這個孽子帶回去!!”
楚悅心慌了,雖然她對中國古典文化了解的不是很投入,但是到底還是陪著古漢語博士前男友壓了那么多條馬路牙子。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蹦跶?她那個時候和陳墨川談戀愛的時候,討論的內(nèi)容絕對是中華上下五千年仁義禮智信。
此番自己身為人女,居然將爹給打了,她被弄死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可是她和陳墨川莫名其妙的被弄到了這里來,若是這么被殺了,她搞不好非但穿不回去,可能會魂飛魄散。
她急切之中看向了一邊端坐在那里的陳墨川,心一橫沖到了陳墨川的面前跪了下來大哭道“陳世美……額世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給我下了什么藥?我居然連自己爹爹也不認得了!你存著什么心吶?”
楚悅的話音剛落,船艙里的人齊刷刷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即便是身為宰相的楚修凡也是整個人都微微一愣。
難道自己女兒今天和永寧候陳世子孤男寡女呆在一處還另有隱情?
永寧候是武將出身,打了幾次勝仗便想要壓他一頭,好在朝中的文官都唯他馬首是瞻,這才和永寧候打了個平手。
永寧候是他的政敵,現(xiàn)在在朝堂上處心積慮的想要扳倒他,結(jié)果自己的女兒和陳擎蒼那個老賊的兒子攪合在一起……
他剛剛得了消息便趕了過來,卻不想兩個人倒也是衣冠周正得很,看不出什么不妥之處來。
可是現(xiàn)在女兒這話兒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猛地抬眸冷冷看向了陳墨川。
如果是自己女兒被陳世子下了藥算計了去,那他可是要和陳擎蒼那個老賊說道說道了。
“陳世子,這件事情你不準備向本相解釋嗎?”
“解釋?”陳墨川反而向后靠在了船艙的艙壁上,端得是風流俊雅的美男子,不過他剛才被雷擊后燒出窟窿的后背卻是緊緊貼著船艙的艙壁,外人倒也是看不出什么來?
陳墨川垂首看向了跪在他面前哭成了淚人兒的前女友,不禁暗自冷笑了一聲,這個家伙求生欲很強嘛!
不過她這種栽贓陷害他的本事簡直是爐火純青了,陳墨川恨得牙癢癢,還是緩緩抬眸看向了楚修凡,連起碼的小輩之禮都懶得奉上。
不過這也符合一貫陳世子的風格,他淡淡看著楚修凡冷笑道“相爺覺得小侄兒需要向您解釋什么?”
陳墨川點著楚悅冷冷道“是不是覺得在下和相爺您的女兒呆在一處,即便是我們什么都沒做,在下也需要向您負責,既如此明兒個便將她送進侯府吧!”
陳墨川淡淡掃了一眼楚悅笑了出來“二小姐生的美,做一個暖床的小妾還是不錯的?!?
楚悅猛地抬眸瞪著陳墨川,暗自磨了磨后槽牙,她之前就覺得這小子又陰又渣說話又酸才和他分手的,果然……
楚悅的兩只手狠狠扣著船板,恨不得將船也給他掀翻了去。她沒有陳墨川的花花腸子,她的人生原則就是不服咱就干!
“陳世子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