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是世家的嫡子!若是能被皇子們看上,即便不是正妃,做個側妃你也是此生賺著了。即便是你出身低,皇子們瞧不上你,隨便一個世家嫡子,若是你能入了人家的眼,便也是飛黃騰達,一輩子榮華富貴!”
柳氏不想和自己的女兒再爭論要不要參加宮宴的爛問題,她邊吩咐張媽一會兒帶著楚悅去綢緞莊子里買衣服,去珠寶鋪子里添置首飾,一面吩咐紅箋和玉翅將楚悅的那些琴棋書畫的工具一樣樣收拾出來。
她一邊忙乎一邊道“大周朝從未有庶女能參加宮宴的,如今你是頭一份兒。若是不抓著這個機會為自己謀得份兒好姻緣,便是個蠢的?!?
楚悅眉頭狠狠蹙了起來,正因為是大周頭一份兒她才怕了?。∵@事兒實在是太詭異了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兒。
此時紅箋抱著一張古琴走了進來,玉翅拿著上好的雪紙跟在身后,楚悅看到擺在面前的東西猛地一個哆嗦,她似乎忘記了一件更加要命的事情,她現在已經不是楚悅本尊了,偏偏楚悅本尊的那點兒記憶在她這邊成了碎片,她現在腦子里的那些琴譜也是七零八落。
陳墨川和她的情形也是一樣的,但是陳墨川本尊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現在陳墨川帶著一肚子墨水兒穿越到了這里來,簡直就是游刃有余。
可是她不同啊,她對這些琴棋書畫一樣也不通啊,若是比散打劍術翻跟頭興許她還能行,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若是在宮宴中被人點出來表演才藝,她該如何是好?
瘋了,癲了,不認識人了,但是這琴藝練的是指法,哪能一時半會兒忘了的?若是被承平帝看出什么不妥,豈不是欺君之罪?
“悅兒,怎么了?”柳氏看著楚悅的臉色瞬間發白忙急切的問道,“她現在擔心這個丫頭再出什么狀況?!?
楚悅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和柳氏兜出來自己的實底子,知女莫如母,柳氏若是知道她不是她的親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