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箭。 蕭患生手掌被箭尾羽毛劃破,吃痛松手,黑衣人也難逃一死。 柳譽卿也是狼狽翻身才堪堪躲過飛來的箭矢,幾乎是同時與蕭患生躲到了樹后,沖著蕭患生做口型,“蕭兄?能知道有幾人嗎?” 蕭患生不知道為什么,臉色黑的嚇人,受傷的手被緊攥的滲出了一手的血。 剛才的箭法,他再熟悉不過了,他腦海中終于有一個人緩緩現了身影。 柳譽卿小聲呼喚他,“蕭兄你還好嗎?” 蕭患生陰森森的抬頭,聲音低沉,“一個,只有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