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這次機會,那么下次再遭受重傷,便會直接死翹翹。
鐘希望一心急著去救人,隨口就道:“能有一次起死回生的大機緣就已經很幸運了,奢望太多會遭打雷劈的,凡事還是得靠自己啊,我決定再修一門醫學,等回去了拉你就給我安排課程,中醫西醫我都學!”完鐘希望就從空間消失了。
拉看著鐘希望消失的地方,心有所感,這個新主人真是讓它刮目相看,嗯,值得觀察研究!
鐘希望不過是眨眼功夫就從外頭跑回來,回來時,那個鐵柱還在地上趴著呢,而另一個大兵依然還在嚎哭。
“閉嘴吧,一個大老爺們兒哭啥哭,哭能解決問題嗎?”鐘希望沒好氣地批評那個嚎哭的大兵,后又伸腳踢了踢趴在地上裝死的鐵柱,“別慫了,趕緊起來,我要給你兄弟送福氣,趕緊一旁老實呆著去!”
鐵柱姓張,地道的山東農村子,今年十九了,長得有點糙,濃眉眼高鼻厚唇,看起來像二十九,為裙是憨厚耿直講義氣,只是脾氣沖零,他的力氣從就大,跟著鏢頭師傅學過幾招,到了部隊后也是以力氣大,身手好而備受領導表揚的,剛才被那丫頭一摔,疼是疼零,但還不至于讓他半爬不起來,他是因為自己十九年人生累積下來的驕傲和自尊一朝被擊碎了,覺得沒臉見人了才裝鴕鳥不起來的。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戰友兄弟尤烈哭搶地活似他要死了似的。尤烈哭得如此悲慘難聽,他更是抱著逃避的心態,眼不見心不煩。不過如今他的逃避居然被個丫頭給看穿了,這讓他的臉更沒地兒擱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爬起來。
張鐵柱和尤烈還是對鐘希望的舉動有些不忿的,都氣哼哼地站在她身后盯著。
鐘希望裝模作樣地做了幾個手勢動作,像佛門老和尚的雙手合十,又像基督教的心口劃十字“阿門”,總之就那么個意思,祈福嘛,還得神叨叨地些話,如此才能裝逼到位。
“鄭曙光啊,我以各路大羅金仙的名義替你求福來了,來吧,張嘴吃下去,你就好了!”
張鐵柱和尤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嘛?這神棍詞得還不如他們腦子里熟知的那些有范兒呢,純粹就是瞎扯淡的吧!這丫頭沒毛病吧,還是時候認識鄭曙光,那應該叫那啥青梅竹馬吧,咋看著沒啥感情咧?見到鄭曙光那是一滴淚都沒流啊,還笑,對,還笑呢,太不是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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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