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爹從鐘三叔家回來后,鐘希望和鄭曙光便打算開車回鎮上了。
鐘小妹看著這兩人上車坐好,忍不住嘟嘴說道:“俺大姐,俺姐夫今晚就走了,你還回去干啥?天寒地凍的還下著雪呢!”她其實是想跟她大姐一個被窩睡,還能互相暖暖腳。
鐘爹忍不住就瞪了鐘小妹一眼:“你趕緊回屋睡覺去!”
鐘小妹雖然不怕鐘爹,但也不敢不聽他的話,轉頭沖鐘希望做了個鬼臉后跑回屋睡覺去了。
鐘爹囑咐鄭曙光開車慢一點,看著他們車開走了,才將大門插上。
路上,鐘希望不由地想起鐘小妹之前偷摸跟她表功時說的話,她說:“俺大姐,俺剛才替你跟俺姐夫講道理了!”當時鐘爹也恰好回來了,鐘希望也就沒在意她說的話,這會兒想起來便忍不住問鄭曙光:“希楠之前跟你講了啥道理了,看她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鄭曙光聽了忍不住就嘴角一抽,雖然他不想說,但想到就算他不說,之后鐘希望也會問鐘小妹,那孩子有些邪門兒,一直跟他爭奪希望的關注,說不準還會添油加醋編排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話呢,所以他還是老實說了出來。
鐘希望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她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說什么了,這種心里憋悶的感覺還是頭回有。
鄭曙光似乎也察覺到鐘希望有些沉默,他以為她還是在擔心她三叔的傷,便出聲安慰道:“你不是說三叔的傷不嚴重,只需要好好養著就行嗎?別擔心了!”
鐘希望也沒跟鄭曙光解釋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只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快到鎮上的小院時,鐘希望問:“現在七點了,你幾點走?”
鄭曙光聽到鐘希望這么問,心里愈發不舍,他想在她身邊再多呆一會兒,于是回道:“九點。”
還有兩個小時。
鐘希望在心里計算著,如果能夠將這個兩個小時再延長一些該多好,她的空間倒是能夠實現,但是只有她一人能夠進去,不對,小拉說過,只要她的精神力達到一定程度就能夠將動物或人帶進空間了,可是她現在的精神力等級根本達不到那個等級。
鐘希望嘆了口氣,她不是個不知足的人,她能夠從空間里得到食物已經夠幸運的了,其它的還是隨緣吧!
兩人進了院子,鐘希望直接將門插上,然后拉著鄭曙光的手就朝屋里走,來到臥室的一瞬間,她便攀上鄭曙光的脖頸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繼而便將鄭曙光之前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一一還原在他的身上。
鄭曙光愣住了,如此主動的鐘希望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受到的震撼太大,從身到心都在顫栗激蕩,以至于等他回神時,他已經被鐘希望壓倒在軟軟的被子上,軍裝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
屋外是大雪飄飛,雖然不像鄭曙光所在的北方軍營駐地那么冷,但也有零下幾度,而屋內沒有暖氣,沒燒碳爐子,溫度也基本和外面持平。
可是動情的兩人卻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寒冷,相反,彼此的撫摸觸碰都在為對方點燃一片火熱。
鐘希望的主動帶著濃濃的不舍和內疚。她這次本來是打算和鄭曙光一起走的,可是臨了她又走不開了,她其實只要把中藥交給鐘三嬸就可以了,但她知道,鐘三叔家出事,就等于鐘爹身上多了一副擔子,她心疼鐘爹,所以想留下來幫他。
如此,就只能苦了自己的男人了!
“希望……”
鄭曙光被撩撥得急促喘息,快感直達靈魂深處,他那向來過人的忍耐力也潰不成軍,身體和靈魂都在顫栗,終于支撐不住,瞬間爆發,只能無助地抱著鐘希望平復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
鄭曙光想要搶回主動權,但是鐘希望這回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霸著主動權不放了,一遍遍親吻著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