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勾起他無邊的欲火,燒得兩人都欲罷不能,直到最后酣暢淋漓地依偎在一起,微喘聲回蕩在安靜的室內,室外雪落簌簌。
再怎么不舍得,最后還是得放手,鄭曙光穿戴整齊,而鐘希望只穿了秋衣秋褲,外頭披了一件厚棉衣。鄭曙光沒有什么好收拾的,拎著一個癟癟的背包就準備出門。那個背包還是幾年前鐘希望給他做的那個,背包的邊緣都已經磨損得很嚴重了,軍綠色已褪得泛白了,但鄭曙光還是很珍惜地使用著。
“哥,等一下!”鐘希望出聲。
鄭曙光一聽到鐘希望叫他“哥”,就忍不住心蕩神馳,傻傻地愣在當處。
鐘希望進了空間,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嶄新的軍綠色背包,不是圓筒形狀的,而是后世的那種登山包的造型,不過不像后世的登山包那么張揚,鐘希望將所有的分隔口袋都內置了,外面只有一個帶暗扣的口袋以及兩側的側口袋,雙肩帶,胸口和腰間各有保險帶,保險扣是仿制打孔皮帶的樣式。
背包被鐘希望塞得滿滿的,鄭曙光拎了一下,足有四五十斤重。掀開封口的帶暗扣的帽蓋,鄭曙光發現里頭各種吃食分門別類整整齊齊地放著,在靠背的夾層里則放著十來個細頸大肚的瓷瓶,瓷瓶只有十幾公分高,口上塞著木塞,看起來很像靈丹妙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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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希望見鄭曙光盯著那些小瓷瓶出神,就介紹道:“上面有標簽,有滋補的,止血外敷的,消炎的,鎮痛的等等,滋補的你可以當零食吃,其它的有備無患。”
鄭曙光放下包,將鐘希望摟進懷里:“我走了,你把門插好就回去睡吧,別凍著!”
“嗯!”鐘希望應聲,聲音有些啞,她現在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同鄭曙光說她決定和他一起走的事,不然,他一定會更加難受。
鐘希望將鄭曙光送出院子,沒有再癡纏地望著他,而他也沒有不舍地回頭看,兩人都深諳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車門關上的同時,院門也關上,鄭曙光啟動馬達駛進安靜的雪夜,而鐘希望則直接進了空間正常作息。
這場雪下了兩夜一天,在鄭曙光走后的第二天早上五點鐘雪停了。
鐘希望從空間出來,將臥室里能收的東西都收了,仍然只留了些大件的家具,蓋上布,廚房里的碗筷也都收了。鐘希望拿著木锨將院子里和院門口的雪鏟了,之后便去了小醫館拿了幾味藥才回了鐘劉村。
路上的雪有二三十公分厚了,鐘希望穿著到膝蓋的長筒棉靴,才沒有被雪沒進鞋子里。
回到家時,已經七點了,鐘小妹已經去上學了,鐘娘料到鐘希望會早上回來,所以大鍋里還給她溫著饅頭和稀飯,鐘希望吃了早飯后才提著藥包和鐘爹一起到鐘三叔家去了。
鐘三叔和鐘三嬸已經知道王大毛奶奶去世的消息了,鐘希望和鐘爹一過去,鐘三叔就拽著鐘爹訴苦,一會兒說鐘二丫不走時(不幸運的意思),明明年底能結婚,結果卻遇上了老人沒了的事兒,一會兒又說自己倒霉運,爬個房頂也能摔傷,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久,直到鐘二丫將中藥熬好給他端來,他才停會嘴,一氣頭灌下一碗藥湯,又喝了一碗溫水沖淡嘴巴里的藥味,本以為他能就此歇會兒的,結果他又接著喝藥前的話題繼續說下去了。
鐘爹是遷就他受傷,所以才耐著性子聽他說的,鐘爹是個閑不住的,就坐在小板凳上一邊聽他嘮叨,一邊替他們家編竹筐。
鐘希望和鐘二丫在廚房里坐著說話。廚房灶膛里有火,暖和一點,鐘二丫從灰堆里扒出兩個炕得表皮焦黑的紅薯,撿起一個大點的用麥秸擦了擦浮灰遞給鐘希望,鐘希望也不客氣,雖然吃過早飯了,但烤紅薯相當于鄉下孩子的甜點,再吃點也不會撐。
鐘三嬸本來是呆在東隔間里陪鐘三叔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