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何二在看能不能合成睡完整《太平要術(shù)》的時候,扶蘇卻在軍帳中大發(fā)雷霆。
扶蘇氣的嘴巴鼓鼓,龍口中好似要噴出滔天烈焰,他憤怒的對著手下們吼道:“滾!都td給我滾!”
帳中被他砸的是一片狼藉,行軍令、筆墨紙硯被丟的到處都是,軍用桌也被踢倒在地。
這時,青衫少年好像聞訊趕來,急急忙忙的走進軍帳中。
扶蘇看到青衫來了,才稍微穩(wěn)了穩(wěn)心神,低聲問道:“查的怎么樣了?”他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這次青衫卻失去了往日的自信,整個人跪倒在地上,慌亂的答道“只查到那姑娘游戲中叫做‘笑笑’,其余~~~一概不知?!?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杯子就飛了過來,青衫不敢閃躲,被應(yīng)聲砸中,他忍著頭頂傳來的巨痛說道“少主,時間太緊的些,某再去想辦法查查?!?
“給了你們十幾天時間······”
扶蘇怒火中燒還欲再罵,突然見軍帳門簾被一手掀開,一個周身披著黑袍的人走了進來。
這人看起來才過中年,佝僂著身子站在那里毫不引人矚目,好像深藏在影子之中。只是透過那袍帽,可以看到一雙銳氣逼人的狼眼,其上好似有金光射出,所到之處皆被破開。
這人整個走進來軍帳后,空氣的溫度都仿佛低了幾分。
扶蘇一見來人臉色大喜,他仿佛腳下了生風(fēng)般,一步跨過滿地雜物來到了帳前。
隨后,他一把握住黑袍人的手,頗有些親切的說道“黑叔,您怎么來了?”
黑袍人這才緩緩取下袍帽,首先露出就是那令人膽寒的鷹鉤鼻,眼珠上面是似尖刀般的眉毛。他嘴唇上密布著干紋,整張臉看起來似哭不哭。
要說他全身上下,唯一稍顯平和的就是那頗具時代感的中年式短發(fā)。
黑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青衫,便轉(zhuǎn)頭對扶蘇道:“少主勿撓,那趙芷筠連青衫都查不出底細,絕不是泛泛之輩!她的事我們?nèi)莺笤僮h,當務(wù)之急是如何在黃巾起義中謀得最大利益?!?
扶蘇見黑袍替青衫說情,臉上方緩和了不少,他對青衫點了點頭,道:“這次先饒了你,你且退下吧!”
青衫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營帳。
黑袍人見青衫離去,就鄭重其事的說了起來“現(xiàn)在發(fā)生了一些變化,這個游戲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個單純的游戲,所以家主就命我?guī)讉€手下來相助少主了,先給我說說目前的形勢。”
扶蘇還欲問是何大事,就被黑袍人搖頭所擋。于是,他趕忙把目前的情況和盤托出。
最后扶蘇居然罕見的撒起嬌來,“黑叔,我想要皇甫崇,他對我真的很重要了?!?
那黑袍人用手托了托下巴,道“皇甫崇是大漢的名臣,你要是獲得他非常不易,容我想一個萬全之策!不過少主,你要先好好想想,怎么對付死斗模式下的皇甫崇?!?
兩人細細商量了大半天,最終扶蘇滿意的送黑袍走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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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斬殺張寶后,皇甫軍又用了數(shù)天時間,終于徹底平定了冀州的黃巾軍叛亂。
眼見叛亂已平,皇甫崇便上書漢靈帝,將何二、扶蘇的功績盡數(shù)其中,請求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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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皇宮宦官居所處,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太監(jiān)正把玩著一塊如面團般大小的玉石。
他輕輕地撫摸著這美玉,眼神陶醉非常,好似正常的男子觸摸著未穿衣物的美人一般,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他終于回過神,手比蘭花指,對跪倒在地上的人說道“這么晶瑩剔透的璞玉,不知你們是如何尋到的?哈哈,太后娘娘過段時間壽辰,這玉~~~正好可以雕成鳳凰,給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