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
說完,他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道“回去轉告你家主人,所托之事,咱家自會辦好,讓他敬候佳音吧!”
然后他就揮手讓那人退下,自己美滋滋的抱起那璞玉進臥室去了。
······
······
數日后,洛陽皇宮中。
由于前方戰事順利,漢靈帝劉宏又忍不住開始了安富尊榮、驕奢淫逸的生活。
中常侍張讓正侍奉著他在“流香渠”中和嬪妃、宮樂,一個個嬪妃、宮女皆衣著輕紗,袒胸露乳,圍著劉宏飲酒作樂。
不多時,劉宏已喝的暈暈乎乎。
說起這“流香渠”來頭可不小。
那是將西域向朝中進獻奇香,煮成湯讓宮女們沐浴,再把漂著脂粉的洗澡水倒在河渠里形成的。
而這流香渠其實打造已久,本來黃巾之亂后,劉宏許久未曾來了。
前段時間大將軍皇甫崇戰敗汝南黃巾軍,而后陣斬張梁,擊敗張寶。
劉宏覺得勝利彈指之間就會到來,于是便開了這流香渠,繼續玩鬧起來。
這時,突然有小太監趕來報喜,說皇甫崇將軍的文書已經抵達,想來又是什么好消息。
劉宏便揮散眾人,穿好衣衫,讓張讓侍奉著趕去未央宮的宣室殿處理政務去了。
到了宣室殿,只見醉醺醺的劉宏捧著快馬送來軍情文書看來一好陣子。
待他看到張寶已死,冀州黃巾已經基本平定之時,他笑著放下手中文書,躺在御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約么一刻鐘,他遽然對張讓問了句,“皇甫將軍已經基本平定冀州,戰報也到了,與你那里監軍宋典傳來的消息可是一致?”
張讓趕忙向前數步,打開文書,一目十行的看畢,然后沉默了片刻。
劉宏見張讓許久未曾言語,微微睜開稀松的睡眼,道“說吧。”
張讓這才回答了起來。
“軍情戰況一字無差,冀州黃巾軍之亂業已平定。”
劉宏聽完龍顏大悅,他笑著睜開眼,褐色的眸子都比往常大了幾分,大聲說道“好!”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劉宏聽到張讓似乎有話未說,便急忙問道。
張讓趕忙用手捂了捂嘴,閉口不答。
劉宏見他還有顧慮,便笑著說道“張父無需遲疑,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劉宏甚是寵幸身邊的宦官,尤其是張讓、趙忠,無人之時就喚作“張父趙母”。
張讓苦口婆心的說道“只不過這皇甫崇將軍聲勢日大,軍中~~~軍中只聞皇甫崇,不聞圣上。冀州將士百姓皆言‘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皇甫兮復安居’,皇甫將軍這份文書中所言的功臣何二、扶蘇的功績,小人也聽宋公公提起,但是好似~~~好似扶蘇的功績更甚,可這封······”
張讓并沒有把話說完,可此言一出,無疑是把皇甫崇給推到了刀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