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有詭秘之計,特來相告。”
袁紹沒有言語,只是目光深沉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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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袁紹命好手暗中前去查探,果然在許攸的書房看到了張詡偽造的信見。
他登時大怒,想起白日許攸之言,吼道:“若不得知此事,險些害我大將!”遂命人將許攸收押,容后再審。
原來,這便是張詡和何二的計謀。
由張詡偽造陷害麴義的信件,然后通過他收買的一個許攸仆人,送往許攸書房,再設(shè)法讓袁紹去查。
這樣袁紹知道是計,便不會再害了麴義,而又能關(guān)住許攸。
畢竟,不日就是官渡之戰(zhàn),只要許攸不同行,曹操就絕難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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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張詡眼瞅著許攸被關(guān),便覺勝利在望,就趕赴麴義家里獻(xiàn)寶去了。
他言明自己發(fā)現(xiàn)了許攸的鬼魅之計,并將自己告知袁紹,將許攸被關(guān)的事,和盤托出。
麴義聽后大驚,這才反想起自己之前許多地方做的不妥。
要是被人陷害,還真有可能著了那人的道。
他對張詡千恩萬謝,差點沒把將領(lǐng)令牌相贈。
張詡見此大喜,知道自己離獲得麴義的令牌不久矣。
而張詡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黑夜中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再度出現(xiàn)在了麴義的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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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羊羊在張詡府上做客,忽聞袁紹宣麴義進(jìn)府邸相見。
張詡信心滿滿不以為意,而羊羊卻嗅到了一種寧靜下的不尋常異動。
她辭別了張詡,就縱馬往袁紹府邸奔去,終于趕在麴義入袁紹府之前見到了他。
羊羊一見麴義,便下馬向他靠近過來。
事急從宜之下,羊羊已然早忘了張詡何二的計劃她并未參與,那麴義也不認(rèn)識自己。
奇怪的是,麴義見到陌生的羊羊走近,居然毫無防備之色,他并沒有繃緊身體,也沒有以手撫劍戒備。
這時,羊羊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悄悄道:“麴義將軍,袁公此時相召,恐不是好事,將軍可否托病不進(jìn)?”
麴義看著羊羊良久,忽然開口,道:“我和姑娘可曾認(rèn)識?”
羊羊這才想起來,人家還不認(rèn)識自己,便耐心解釋道:“某乃張詡朋友,喚作‘羊羊的日常’,前些天在鄴城外見將軍得勝歸來之英姿,昨日知道有人欲害將軍,恐將軍為小人所患。”
麴義大笑一聲,道:“原來如此,如今奸人許攸已被拿下,某知道自己之前的許多做法有欠妥當(dāng),今后自當(dāng)注意,此間當(dāng)并無大事。”
羊羊看著麴義如此樣子,心中憂慮更盛,道:“將軍還是多小心些,為妙。”
這時,麴義卻開口說了句羊羊意想不到的話。
“羊羊姑娘可認(rèn)識常山趙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