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一襲粉色衣衫在橋上望著遠處水面上的風景,若是有所思,卻被方才踏上青石橋的藍衣公子打斷。
“小姐,有位公子正朝此處走來,小姐可要回避?”一旁的丫鬟問道這女子。
她與桃夭長得一般無二,只是眉間多了一朵桃花,聽人說,這是吉祥之兆,表明此女子是桃花仙子轉世云云,當魏疏風見到桃夭之時,頓住了正欲往前走的腳步,愣在了原地,連臉上的痞笑都僵住了。
“你是桃夭?”魏疏風有些驚訝的問道那女子。
一旁的丫鬟瞪著沒有禮貌的魏疏風道“我家小姐乃員外千金,豈容你如此放肆!”
魏疏風自知失禮,也便回過神來,吞了吞口水,仿佛是有些害怕,提著一顆心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看著桃夭這一副好模樣不禁感嘆,竟和才死去的桃夭長得一模一樣。
“在下魏疏風,方才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莫要見怪!”魏疏風趕緊拱手解釋著。
女子微微一笑,頷首低眉,娓娓道“小女子乃王員外家二女兒王姳,方才聽公子喚小女子桃夭,不知這位桃夭姑娘是?”
魏疏風腦海中忽然閃過桃夭死前對他說過的話,說他若再拈花惹草必會不得好死,以及桃夭臨死前的模樣,一陣惡心。
王姳一把扶住了魏疏風,笑著看著魏疏風,那笑意,很是惹人憐愛,天底下,怎會有如此貌美之人,不禁想一親芳澤,以解相思之苦。
“公子,可有大礙?”王姳有些焦急的問道。
魏疏風搖了搖頭,表示無事,后王姳回到員外府,順便將魏疏風帶了回去,說是路上恰巧碰到,奇怪的是,員外府中只有幾人,并無員外,這倒是引起了魏疏風的好奇之感。
聽丫鬟們說,王員外是去年這個時候去世的,今日是王員外的忌日,所以王姳才會如此悲傷,員外夫人又是生下王姳后便難產死了。這樣說來,這員外府,其實就只剩下了王姳和她的一個姐姐!
魏疏風心中不禁一笑,真是天助,又來一美女。與王姳喝完茶,魏疏風說有一個好去處能讓她開懷,便撇下丫鬟和小廝,兩人獨自前去了。
魏疏風所說的開懷之地,就是醉夢樓,那樓中鶯鶯燕燕,燕瘦環肥應有盡有。魏疏風一去便要了一個包間,將王姳帶了進去,并且命人將酒拿了上來。
王姳推脫說自己滴酒不沾,但魏疏風哪能讓她不喝酒呢,也就勸解說沒事,喝了酒便能忘卻一切不好的事,便能開心,實在盛情難卻,所以就飲了一杯。
不過魏疏風說的倒也沒錯,飲了酒感覺全身舒暢,所以在琴聲中推杯換盞,最終倒在了魏疏風的懷中。魏疏風摸著她的臉蛋,光滑細嫩,白里透紅,真是尤物。
自然也沒有打算讓王姳清白著回去,所以將王姳橫抱放在了床上,解了她的衣衫,擁她入懷,在床幔搖曳下,與君共寢到天明。
翌日清晨,王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了魏疏風的臂彎里,啊的一聲,叫醒了醉夢樓里所有的客官。
“我為什么在這里?”王姳哭著看著驚醒的魏疏風。
魏疏風一臉無奈,摸著自己的額頭,有些頭暈道“昨晚是你自己說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還解了我的衣衫讓我和你……”
王姳哭的更加厲害了,魏疏風也無奈,想著她昨晚的表現,也便忍著心中厭惡,起身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輕柔的說道“別哭了!”
王姳抽泣著,沒了聲音。魏疏風滿意的一笑,摸著她的耳朵,在她耳朵上親親一吻,并且小聲的說道“介于你昨晚意識不清醒,本公子現在給你重現一下昨晚的場景如何?”
笑著一把將王姳壓在身下,繼續睡去了。待兩人醒來之時,早已是第二日了,王姳不見了兩日,丫鬟小廝找遍了城里,都不見身影,只好將在外的大小姐叫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