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他們泥潭中自相殘殺豈不更好,她岸上觀戰,樂見其成。
就像八年前,她帶著刀傷朝堂上質問陸銘遠,廖家舍棄陸家一樣,瞧著廖忠顯那日的模樣,定是與他有關,結果到讓陸家背了罪名。她也沒點破,要的就是這結果。自此,兩家雖未交惡,卻也只是表面平和,暗中較勁。廖家送了嫡女進宮,陸家也送了,真是有趣的很。
此事一出,必然會引來禍端,可是有什么呢?她等不了了。八年了,什么都做不了,查找證據處處碰壁,一無所獲。每多等一日,難度便加大一度,昔日那些僥幸存活的人誰敢說這么多年后不會病逝亡故,不如主動出擊。
“那尚書令張賢禮是”什么意思呢?
“張家是皇后的娘家,皇后與陸太后一直不對付,又不是正經婆婆,怎愿什么事都被人壓一頭。劉先與陸家交好,能打壓陸家的機會,張大人豈會放過。”這位張皇后并非元妃,原配冀王妃是朝歌的母后,仙逝多年,冀王登基后追封元甄皇后,身下嫡子立為太子。
“張大人,會被牽著鼻子走?”王池心下憂慮,送過去,就算收買人不說是公主送的,要查也不難,豈會聽他們擺布。
“所以給大理寺卿左大人,大理寺提的。張大人不過是火上澆澆油,落井下石而已,還擔上秉公執法的美名,何樂而不為的喜事。”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可是,未必能扳倒刑部侍郎。”王池聽殿下說完點頭明了,可又一想此事頂多是責罰,降品級而已。
“本來就沒想扳倒。”劉先還有些用,不急著一時。八年前劉先還是御史中丞,那場殺戮中他在其扮演了什么角色?
“羅廷旭,即刻動身去長安。”并囑咐他,與同行侍衛分道而行,遞完之后,立刻出長安。以她對那行人的了解,定會追查送物之人,殺人滅口。羅侍衛帶著樺绱分裝好的證物狀紙,領著三名便衣侍衛迅速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