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了句“你與海棠做什么呢?”
“殿下,屬下,屬下怎么可能與海棠姐做什”小乙一頓,飛快的眨動幾下眼睛,臉上有些惶惶然,又神不守舍開始躲避樺绱的視線。
這樣的小乙,她也是第一次見,以往總是外向爽朗的模樣。小乙性子好,辦事妥帖,嘴又甜,誰都會喜歡。若不是命運捉弄,倒是與沉靜內(nèi)斂的海棠極般配的,不失一段良緣。
果真如她猜測的那樣,她還以為自己想多了呢。瞧小乙這狀態(tài),儼然有事“本來不想管的,可是你二人每日在我眼前晃悠,相互躲避的尷尬狀態(tài),怎么瞧都難受。”
燭火受夜風(fēng)的影響,不停晃動,以至于映照墻上的影子跟著搖曳。
“屬下”小乙臉上沒了往昔的笑意,垂首身側(cè)的拳頭攥起,面上是痛苦凄然的神情,看得令人不忍。
海棠在她身邊多年,她又怎么會不了解她的脾氣,瞧著多嫻靜的姑娘,溫溫柔柔,知書達理,有女官特有的謹慎姿態(tài)。可是溫順的外表下,其實頗執(zhí)拗的。
樺绱收回目光也不去看小乙,捧著茶盞說“這些日海棠魂不守舍,時常愣神,不是忘了這就是落了那是與你有關(guān)吧!”從大壩回來后總是望著遠方恍神,七夕后越加厲害。
她記得次日酒醒后看到海棠眼睛腫了,還問過。不想海棠一激動直接打翻了茶杯,那時因為回想起醉酒后做的荒誕行徑,所以這事也就放下沒細問。
“是屬下不好。”小乙嗓音帶著干澀,艱難的說。
他沒有否認,樺绱長嘆了口氣。正不知該說什么的時候,小乙抬起頭看向她,眼眶泛紅卻透著堅定。
小乙語帶微微哽咽的說“請殿下做主,為海棠姐謀一門好親事。”
樺绱看了他一會,垂首望著手腕上的翠色玉鐲,出言問“海棠對你的心意,你不會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