踰矩,你莫要再放在心上。”
“我怎么會放在心上!”急赤白臉的想要撇干凈的小模樣,令人忍不住懷疑這句話的可信度。
別有深意的淺笑“那就好。”
“那,那你為何不回我書信。”說完這句,承滎有種想鉆洞里的感覺,好端端的干嘛問這個,這不是給自己難堪。難為情的轉移了視線,盯著他的革帶,仿佛那里開了一朵花一樣奇怪。
“沒功夫。”話音剛落,小女子鼻孔朝天,小眼神滿是怨恨。江佑勍輕笑一聲,嗓音沉沉說“朝中局勢動蕩,顧不得回你書信。”她被保護的太好,沒吃過什么苦,如今還保持著孩童的爛漫心性。又怎么能想象以前江家人遭遇的那些不公,不愿細說也不想再去回憶,況且他駐軍此處也是密要,說不得。
不該問的政事承滎是不會過問的,身為皇家女兒,即使再癡傻愚笨也能覺出近日的不尋常。佯裝不知是永保平安的法則,只是他這樣做可會涉險?黑亮亮的杏眸中擔憂一閃而過,承滎又仰頭,氣哼哼的反駁“又沒要你寫長篇大論,幾句話而已。”
丟人就丟人吧!情詩遞了,表白表了,現在嬌羞,還能挽回點什么,不如問明白了。
“郡主忘了,臣是武將粗人,不懂詩詞雅樂。”江佑勍淡淡回了句。
“你騙人!你——”江家雖以武立足,可正經世族大家,他讀過書,讀得多了去了,故意的!
“等等。”江佑勍食指按在那粉嘟嘟的櫻唇上,制止她接下來更多的不滿,對她低語了一句,轉身出了帳子,高聲喝道“若是覺得不累,不如再操練兩個時辰,如何?”剛說完就聽著一陣奔跑的腳步聲傳來,聽壁角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兵將聽完,一怔轉身迅速‘撤離’,就怕走的晚了被將軍記著了。小侯爺牧韞錚哼著曲子,背手悠哉離開。張三干笑著上前說去準備熱水,也跑的空留下一陣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