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看到眾人點頭附和,云飛揚笑了笑,道,“我們大家要守望互助,這些個藥方等家族大比之后就傳給大家吧,之后的武林大比就有好戲看了,麻煩各位了。”
“這有何難?”那灰衣少年又笑嘻嘻地拍著胸脯打著保票,“少爺放心吧,這點兒小事兒咱們還是能做的。不過,”這人僅僅稱得上秀氣的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來,“也請少爺賞給我們一些成品的傷藥,也讓那些沒來的家伙開開眼。”
云飛揚笑著看了他一眼。
這灰衣少年乃是云家的某一系的遠房親戚,在醫(yī)藥一途也頗有天分,當然了,習武上也是很有天資的,此人人緣極好,倒有幾分領導地位。
考慮到這些后,此時只是點了點頭。
在場的幾人眼睛一亮,各自從小瓷碗中取出一些藥粉來,揣好后才都笑瞇瞇地坐好喝起茶來。
不多時,幾人便討論起平時制藥時遇到的疑難,云飛揚笑著聽著,不時插幾句話。她的境界較高,因此話雖不多,卻常能給人醍醐灌頂之感,因此幾人看她的眼神感激更深。
正在幾人氣氛正好的時候,一道快速奔來的身影卻打破了這份和諧。
那身影撲在地上,后背被汗水浸透,渾身顫抖著,一開口就是哭腔,“大家快去前面看看吧,咱們的前院都快讓人給掀了。”
云飛揚側目一看,就見一個小小的童子趴在地上,臉上還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臉煞白。看衣著正是元善堂負責每月放藥品的執(zhí)事童子,大好的心情不由一淡,略有些不快。“怎么回事?”
善元堂的大家因為喜愛制藥,一堂上下練武之外是制藥師,因此地位還算是比較高的,在云家頗受禮遇,怎么會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似乎感到他的不快,童子也不敢抬頭,哆嗦著道,“是,是云升一脈的一位小姐,非說咱們的藥給錯了,現(xiàn)在正不依不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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