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舒爾卡!”佐洛塔廖夫訓斥著舒爾卡,然后大聲阻止通訊兵“不準取消任務!這是我的”
舒爾卡將槍口用力往佐洛塔廖夫腦袋上頂了頂,硬生生的把他接下來的話逼了回去。
“你不敢,舒爾卡!放下槍,我會當什么也沒發生過!”佐洛塔廖夫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面對舒爾卡一副殺人的眼神還是有些心虛。
“你不了解戰場,佐洛塔廖夫同志!”舒爾卡盯著佐洛塔廖夫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我還有上萬士兵都會死在戰場!給我個不扣動扳機的理由!”
舒爾卡這么一說佐洛塔廖夫就沒聲音了。
舒爾卡說得對,橫豎都是死,扣動扳機頂多只要死兩個人,不扣動扳機卻要死上萬人甚至還會導致整場戰役的失敗,舒爾卡沒有理由不扣動扳機。
在佐洛塔廖夫沉默的時候,特魯法諾夫就再次對通訊兵下達了命令。
這一回通訊兵們沒有遲疑了,拿起電話大聲叫道“任務取消,重復,任務取消!”
“任務取消!所有單位的進攻任務,部取消!”
命令傳到了指揮部,指揮部再把命令傳達到已經做好準備的炮兵、坦克兵和步兵,于是很順利的,所有人都接到了命令。
而這時手表的指針才指到炮火準備時間六點整。
見炮聲沒有如期而至,舒爾卡才松了一口氣。
特魯法諾夫走到舒爾卡身邊,望了望佐洛塔廖夫,說“希望你是對的,舒爾卡!”
舒爾卡明白特魯法諾夫這話的意思。
舒爾卡用槍頂著政委的腦袋這可不是小事,無論從“以下犯上”來說,還是“抗命不遵”來說,或是“臨陣叛變”來講這都是死罪。
而特魯法諾夫剛才下達“任務取消”的命令,實際上就是站在了舒爾卡的一邊成為舒爾卡的“同伙”。
那么現在,唯一能給兩人脫罪的就是舒爾卡的辦法了。
“放心!”舒爾卡回答,然后收起了手槍對佐洛塔廖夫說道“政委同志,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佐洛塔廖夫掃了特魯法諾夫和舒爾卡兩人一眼,似乎是在估計自己能否馬上掌控局面將這兩人逮捕。
但當他看到舒爾卡手握腰間的手槍時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佐洛塔廖夫知道自己不是舒爾卡的對手,舒爾卡就在他面前,先不說周圍的警衛是否會服從他的命令將兩人逮捕,就算警衛服從命令,也沒人能阻止舒爾卡拔槍并再次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
從這方面來說,舒爾卡是否收起槍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遲疑了下,佐洛塔廖夫只能點了點頭跟隨舒爾卡走到地圖前。
“蘇羅維基諾的地勢偏低!”舒爾卡指著地圖說道“也就是說,德國人的積水情況比我們更嚴重!”
“你是希望這些積水殺死德國人嗎?”佐洛塔廖夫不服氣的諷刺道“所以我們現在就這么等著?”
“不,佐洛塔廖夫同志!”舒爾卡說“我們不需要等!”
說著舒爾卡就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
“弗雷洛沃水庫?”特魯法諾夫馬上就明白了舒爾卡的意思“你是想炸掉它?”
“是的!”舒爾卡點了點頭。
“這就是你的辦法?”佐洛塔廖夫笑了起來“炸毀水庫?可是你應該知道,炸毀水庫的話,我們也同樣難以幸免,一樣會被淹!”
“可是我們有準備,佐洛塔廖夫同志!”舒爾卡回答“我們可以把補給和部隊拉到地勢更高的位置!”
“是嗎?那么我們該怎么進攻?”佐洛塔廖夫說“到時蘇羅維基諾一片汪洋,難道我們游過去嗎?”
“我們有兩棲登陸船!”特魯法諾夫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