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沒有你的身影,先前我去北俱蘆洲便決定不對勁,太陰不是個性格沖動的人,更不是是個不講理的人。
她即便是對宿心再為不滿也未曾口出惡言,可是上次那尖酸刻薄的話語根本就不像是太陰會說出口的,倒像是故意激怒我。
然后趁機引起糾紛矛盾,這才順勢借著對宿心出手,實際上她想要攻擊的人一直是我,對嗎?
她想要的是我的血,那把匕首本就看著詭異,太陰的手中根本就沒有那種邪氣之物,這定然是她從誰手上得到的。
元蘅,你一定知道太陰做了什么!”
無極因為剛剛一時見到了元蘅,念及太陰臨終前的模樣,心中一口氣壓抑的緊,這才一時沖動脫口而出的質疑元蘅。
后來被元蘅三兩下的回敬,順帶還在他的心上插上兩刀,瞬間就恢復了神智,知道對付元蘅這種脾氣不能和她硬著來,這才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調節說話的方式,希望能夠和她講明道理。
看到言辭懇切的無極用著近乎請求的表情看著自己,元蘅卻無動于衷,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本就有洛河天書,這天底下的事情能瞞得過我的也是少見,我知道不過是情理之間的事。
但是能不能告訴你又是一回事,天意若是當真這么好揣測,太陰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場。
你既然已經懷疑那匕首有異,為何不直接自己去查,你想從我這等到什么消息?
太陰的死因我確實知道,卻也無可奉告。
這是她傾盡性命也要保住的秘密,她不想讓你知道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我若是真的就這么告訴給你,如何對得起她的一番苦心,你若是想知道,這但凡做過的事情都會有些蛛絲馬跡遺留,順藤摸瓜也能猜測些什么。
其他的,恕元蘅無能為力。”
室內沉寂了半晌,上玄淡定,元蘅冷漠,只有無極決定心灰意冷,便是天塌了也不過如此。
當初太隕,唯一支撐他的便是元蘅知道太隕的真相,或者她也有參與其中,好歹給自己一個希望,一個能夠恨或者能夠愛的人,可是元蘅無情的將這個美夢給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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