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蘅,我們聯手吧。
我們本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下不了手的我來替你,這新界……暫時還不能毀?!?
“你不是也說了,即便是新界破碎,不是照樣會有人重新證道,新生的世界依舊會如期的來到,我又為何大費周章的去得罪如此多的人。
只是為了救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哦,不,他們可算不上是狼,頂多是個螻蟻。
想要活到下一個人創世確實難,但是既然上古之劫已經過去,我又何懼下一個上古之劫。
反倒是去了新界,萬物皆為鴻蒙,保不準我還會過得更好。
更有身甚者,誰知道創世的是誰呢?”
“你當真如此想?
我們兩人本為血親,即便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你心中所想所念我也隱約有些感覺。
口是心非的廢話你還是少說一點。
從父神用精血孕育我的的成長之時,我們都性命便與如今的新界連為一體。
新界毀,我們必亡。
且就算你有著辦法能夠茍延殘存到下一個世界,上古魔神該得罪的你也都得罪了,他們真的能夠讓你這個充滿了不安定的因子一直存活?”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眼皮連動也不曾動一下,即便是末蘅的長篇大論講下來,卻絲毫不能打動元蘅的意志,反倒是更加容易被她看出問題。
大約是末蘅也知道自己不善于偽裝和套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下,她便接著道
“你要如何對付這些上古魔神,如何在天道和上古魔神的殺意中生存下來,又是如何解決此次荒古野獸的危機?
我可以幫你,畢竟我們……本為一體。
洛河天書和山河皇筆,都不是因該存在的東西。
但是山河皇筆屬于新界之物,而洛河天書卻是上古之物。
擁有足夠的功德之力,你需要山河皇筆書寫洛河天書的命軌,而我則需要洛河天書的觀測我的命運甚至是……改變?!?
一只纖細雪白的手伸到了末蘅面前,張開的掌心上面紋絡清晰,赫然是……和她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是左右手相反而已。
可是正是因為這完全相反的存在,她們的命運也將走向兩條完全不同的道路,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兩條路。
既是對立又是共生。
元蘅想要表示什么?
微微皺著眉頭,末蘅實在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她是個愛直來直去的,信奉沒有什么是武力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解決不了,只能說是實力不夠。
像元蘅如今說話藏著掖著,行為詭異,動作莫名的人,真的看的她很想揍人。
誰知道元蘅看著良久沒有反應的末蘅,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眉頭皺的快要夾死蚊子,對于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反應。
于是,她就有點生氣了!
“還不快拿衣服給我,難道你就這么喜歡在這種氛圍和我講話?
這火毒雖然來的意外,但又不像寒毒一樣深入骨髓,我只消泡上一天的潤土之水便可以消散。
如今你將我塞在這里面多久了,還要堵著我不讓我穿衣,你這是得對我有多大的怨氣?
亦或者是……你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
話音一落,兩人的面色瞬間難看的不得了。
末蘅是因為自己為這她一個動作糾結半天,結果答案卻是如此的簡單粗暴,還有元蘅最后意味深長的話語,徹底將末蘅給惡心到了。
元蘅則是震驚于自己的猜測和對末蘅的無限制思維發散的猜測當中。
兩人瞬間分離幾米遠。
一套衣裳被末蘅干凈利落的甩到元蘅的頭上,緊接著是冷冷的一句話傳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