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化出守御盾,一息間便又被土靈球擊中,仍然是一擊即破!候卿緊接著又一次轉守為攻,瞬化出土靈錐鉆入土靈球,這下土靈球終是被擊破開來!
卻在候卿心里一松的剎那,四濺的土靈碎片突然掉轉頭來,如疾風暴雨般向候卿襲來,這一擊完全出乎了候卿意料,他方才一息的放松,已錯過了化出守御盾的良機,眼下只能眼睜睜看著土靈碎片紛紛打在他身上!好在并不太痛,只留下了斑駁泥印而已。
候卿看向閻正,便見他亦肅然看著自己,默然片刻,閻正先開口道“這便是中階攻擊神術,你還差得遠!”
閻正嘴上雖如是說,心里卻震撼不已,候卿的攻守契合竟已如此天衣無縫,方才若非因他未見識過中階神術的二段變化而大意,說不準還真能讓他給全身而退了!閻正此刻心情復雜,嘆這候卿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
候卿卻不知他所想,對他方才所言倒是深以為然,自己只是分心了一瞬,竟再無還手之力,若是實戰,定是兇多吉少!
故而接下來的日子,候卿愈加刻苦地神修,除了去戒律殿及七色林,幾乎閉門不出。連赤嬈來尋他,都是吃了閉門羹!候卿嫌赤嬈嘰嘰喳喳太吵,又動不動擺帝姬的譜兒,自己本就不打算修習她所贈的水行神術,還是不見為好。
兩次三番,赤嬈卻動了氣,跟著共工神修時便抱怨個不停。赤嬈的脾氣共工也是知道的,候卿那性子,定是煩了她了。只是赤嬈始終都是帝姬,候卿再這般下去,若她真的著了惱,對候卿來說倒是個麻煩,這便遣青鳥去將候卿叫了來。
候卿見是共工召見,有些意外,不知所為何事,這便匆匆趕去了主殿。一入內,便見赤嬈笑嘻嘻地甩著辮子,對自己嗤道“舍得出來啦?師弟呀,閉門造車是不行的吶!”
候卿臉色一沉,拼命忍住了掉頭就走的沖動,聽共工岔道“卿兒,你能這般刻苦努力,我也是頗為欣慰,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你看,你來不周山這么些時日了,還不曾去游覽過罷?赤嬈對這里倒是了如指掌,不如讓她帶你去好好游覽一番罷。”
話音剛落,赤嬈已拍手稱好,也不待候卿表態,一把拉住他便向共工告辭,繼而往殿外大步走去,一邊說道“要說這不周山呀,我還真是每一處都逛過了,你跟著我,保準不會錯!”
候卿眉頭卻擰了起來,正想著如何拒絕,便聽共工在身后笑道“還是去熟悉下罷,哪處有結界,哪些是神獸,免得重蹈覆轍。”候卿一聽,倒也在理,這便不情不愿跟著赤嬈開始遍覽不周山。
候卿聰慧,只一次便將偌大不周山熟悉得七七八八了,因著寒暑水與七色林他都已熟悉,又想快快結束這一茬,便阻止了赤嬈再介紹一遍,而赤嬈見候卿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眼珠滴溜一轉,便將候卿又帶回了神殿,一路帶著候卿穿過回廊園林,最后來到一處紅墻處,看著已無路可走。
便見赤嬈四下一望,小聲道“這是不周神殿后門,快跟上我。”說著將一只手按在紅墻上,眸中漸呈赤色,片刻間,便見眼前紅墻竟緩緩褪去,露出一扇狹窄后門。
候卿跟著赤嬈走過了后門,頓時有種豁然開朗之感!
不遠處依舊繞有寒暑水,伴著解憂花,只是寒暑水畔不再是海棠,而是樹一雙!
候卿并不認得那是何樹,只見這兩株樹一般高,干直葉盛,皎皎其華。
候卿正納悶,便聽赤嬈頗為得意地介紹道“你肯定還沒來過這罷?這后面便是幽池所在。”
候卿聽著這名稱耳熟,卻一時有些想不起來,赤嬈見他似是來了興致,精神一振,忙接著道“你知道幽池?也對,那時被你傷了的守護神獸,便是去幽池療的傷。”
這么一說,候卿倒是想了起來,當初浮游被閻正打傷,也是去的幽池。可看眼前這景象,應是還設了一道結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