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暖和了不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飄散出淡淡的白霧。
回想起來到這個世界時迷茫的自己,張銘忽然覺得,或許這個這里也不錯。
沒有喧囂,有一只白貓陪著他說話,而他只需賣自己的酒就夠了。
“去找些吃的吧。”
張銘摸了摸肚子,想下去找些吃的,也不知道這個時辰客棧有沒有人在。
剛推開門,他便撞見一人。
梁書榕身穿白衣,腰間依舊掛著那玉佩與玉簫,臉色還是如從前一樣蒼白。
梁書榕停下腳步,也是一愣,也沒說什么,只是撇了一眼張銘,隨后便繼續朝著樓下走起。
張銘倒是愣了愣,當梁書榕離去之后,這才回過神來,嘀咕了一句“倒是巧了。”
真沒想的,隨便住個客棧都能遇到熟人。
張銘關上房門,隨后便下了樓。
雖然客棧掌柜不在了,但小二卻早早的來了,這也意味著自己不用挨餓了。
“喲,客官起這么早啊。”二笑著迎了上來。
“嗯。”張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小二,給我拿盤牛肉,再隨便來盤下酒菜。”
“好嘞,不過客官您不要酒嗎?”小二問到。
張銘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葫蘆,說到“我自己帶的有。”
小二點了點頭,隨后便去后廚拿吃的去了。
張銘回頭想找張桌子坐下,隨后便看見了梁書榕,桌上還擺著一壺酒。
四目相對。
“小子過來。”梁書榕對他招了招手。
張銘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梁書榕是叫自己做什么,不過張銘也不害怕,便走了過去,與梁書榕同坐。
“昨晚酒館怎么沒開門?”梁書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問到。
“你昨晚去酒館了?”張銘平靜的問到。
“你說呢。”梁書榕看了他一眼。
昨晚上他本是不想去的,但那游人醉的一直浮現在他腦海里,于是大半夜的便打算出去去解解饞。
誰知道卻撲了個空,酒館居然沒開門。
“那下次我出門的時候還是貼個告示的好。”張銘從桌上的盤子里拿了個酒杯出來,拿起葫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這葫蘆里裝的是什么酒?”梁書榕問到。
張銘抬頭道“梅花酒,要嗎?八兩一壺。”
梁書榕搖了搖頭說到“還是算了,這酒太柔了。”
張銘聞言沒說什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梅花酒。
桌上兩人沉默了下來,各喝各的酒,誰都沒再說話。
張銘有些受不了這個氣氛,于是便開口問到“你一個人來這建安城就不怕出事嗎?”
“你問這些干嘛。”梁書榕道。
“只是問問。”
“哦。”梁書榕哦了一聲,然后就沒有后續了。
“……”張銘見他不說,也沒再問了,反正他也和這家伙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