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最終也是寫給他自己看的。
江湖酒館……昨日建安詩會,掌柜抄了一首詩詞,奪了詩魁……
“踏。”
寫著寫著門口又來了一人,不生不熟,是昨日里與張銘同行的顏宇寒。
顏宇寒見酒館的掌柜抬起頭來,有些驚訝道“張兄,你真是賣酒的?”
“是你啊。”張銘嘀咕了一句。
顏宇寒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南城外面還有一座酒館,看著酒館的樣貌似乎沒開多久,他也明白了當時張銘留下落款是什么意思了。
就是因為這個酒館……
顏宇寒苦笑道“張兄,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啊?!?
“我沒告訴你嗎?”張銘道。
“喵?!毙∑咛痤^看了顏宇寒一眼,見不認識,于是便繼續低頭往起了一旁的小花。
花是上次顧青山送它的,現在已經開了,至于另一朵吳蠻子送的,沒人打理已經枯死了。
顏宇寒昨天便已經見過小七了,并沒有感到驚訝,只是對于張銘賣酒這件事有些好奇。
“張兄,你昨日奪了詩魁,你知道嗎?”
“知道。”
“不知道那…等等,知道?”顏宇寒有些疑惑,連忙問道“張兄既然知道為什么沒回湖中間?”
“懶的去?!睆堛懙馈?
“……”
一言一語,顏宇寒被張銘說的啞口無言,思路都被打斷了,不知道該問些什么好。
張銘想起今早沒什么人來,于是便問到“昨天我那首詞念出來了嗎?”
“自然是念了?!?
“落款呢?”
“呃……也念了?!鳖佊詈袅颂裘迹趺锤杏X張銘對這個落款特別在乎的樣子。
“那怎么會沒人來呢?”張銘摸著下巴,有些沒想通,既然念了,難道今天酒館不應該會來很多人嗎?
顏宇寒繼續說了起來“現在整個建安城里都在猜‘城外江湖酒館’到底是誰,昨天詩會結束還有不少冒充張兄你的人呢,不過張兄,我聽說,因為你這個落款……似乎把徐老給惹生氣了?!?
“徐老是誰?“張銘疑惑道。
“不會吧,張兄連徐老徐三文都不知道?”
“我就是賣酒的,我知道什么。”
顏宇寒咽了咽口水,覺得張銘真是個奇人,于是便解釋了起來。
………
走在官道上的小和尚轉著佛珠,他每走幾步便跪下兩拜,與那苦行僧不同,念的不同,信的也不同。
一拜念著無量天尊。
二拜念著阿彌陀佛。
佛?道?
“是佛是道?”小和尚頓了頓,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片刻之后,小和尚臉上浮現出笑容,嘀咕道“佛本是道?!?
小和尚繼續拜著,念他的佛,修他的道。
妖僧妖道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