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黃老頭兒想了想,最改口道“估計也沒多久吧,十幾年吧。”
張銘閉眼思索著,片刻才睜開了眼睛,似乎是得到了什么答案。
“今天的戲還沒完,對吧?”張銘道。
黃老頭笑著灌了口酒,稱贊道“你這掌柜也不傻。”
“猜出個大概了。”張銘繼續說道“剛才演書生的那個戲子叫蘇檀,應該是蘇狂人的后人吧,我現在只是在想,青龍,朱雀,白虎這三人,到底是誰殺的蘇狂人,又或者說……哪幾個人?”
“接著看下去就是了。”黃老頭兒道。
“可這里已經沒戲看了。”
“老夫帶你去,酒葫蘆就先由老夫保管了。”
………
建安城外二十余里有一處長亭。
此刻已經到了三更天,但那長亭處卻有一老者,手中提著一盞燈。
身著大褂,手拿折扇,腳踩一雙黑布鞋,便是那勾欄里的說書人。
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沒過一回,燈內燭火搖曳了起來,說書人抬頭望去,他等的人到了。
有一女子穿紅衣,眉心一點朱砂。
又有一劍客,面容消瘦,臉側有道疤痕。
還有一人也拿著劍,不過加冠之年,是位少年。
說書人站了起來,人齊了,四人圍在了石桌前。
說書人抬頭,眼神渾濁。
建安玄武使,是個說書人,守城南,名江安山。
消瘦劍客看著眼前熟悉而已陌生的幾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建安青龍使,持一長劍,守城東,名胡言。
另一位拿著劍的男子,面色冷漠,是位少年郎,他并不是從前的白虎,只是剛上位,顯得有些稚嫩。
建安白虎使,持一長劍,守城西,名劉易寒。
紅衣女子美眸輕挑,盡是嫵媚。
建安朱雀使,一身紅衣,守城北,名白媚。
四人說完之后,長亭內邊沉默了下來。
不遠處的一顆樹的樹杈上坐著兩人,一人懷里抱著一只酣睡的白貓。
另一位則是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手里拿著個酒葫蘆,不停的網嘴里灌酒。
“這白虎使老夫是不是在哪里見到過?”黃老頭兒細聲嘀咕道。
張銘認出了劉易寒,這人便是平時跟在公孫羽身旁,被喚作悶葫蘆,他還有些印象。
長亭內沉默了許久,鎮守這建安城四方的四位江湖高手互相看著,沉默不語。
這是他們幾人第一次以真實的身份見面。
白媚看向石桌上的燈火,一時間有些愣神。
終是到了這一天嗎……
不知道為什么,劉易寒總覺得三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
白媚張了張嘴,看了看玄武與青龍,這二人面色嚴肅,氣氛一時間有些怪異。
白媚本是不想提起,想來應該是逃不過,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到底,還是到了今天的地步嗎?”
劉易寒看了一眼眾人,他似乎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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