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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猜錯了,都不是。”
“還有別人嗎?”
“自然有,小子你別看這青龍和朱雀在建安城里懺悔了十六年,但在老夫看來,當年蘇狂的死,與他們關系都不大。”
“那又是誰?”張銘皺眉道。
“那人現在也還活著,也是個老東西了。”黃老頭兒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是個刻板的老東西,嘴里總是會嘮叨著什么規矩方圓,跟個禿驢一樣嘮叨。”
“嗯?”黃老頭兒疑惑了一聲,放下了葫蘆看向了不遠處路上,那里有一道身影朝著這里走來,“小子你看,這第二場戲的主角總算是來了!”
張銘順著視線望去。
有一人手持長槍,身披白袍,背掛四棋,臉上撲粉,頭頂戴冠,冠上插雉雞翎,儼然一副戲子打扮。
“子龍……”張銘不自覺的喃喃了出來,這一身打扮,讓他想起了前世的趙云,那般雄姿。
“子龍是誰?”黃老頭兒問道。
張銘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那身穿戲服的人有些出神。
是了,這場戲的角來了!
………
………
身披白袍,頭戴雉雞翎,手中長槍握在手中,是那北漠沙場斬去百甲的蘇狂人,是那回首挑翻白馬將的蘇狂人。
她是蘇檀,蘇狂的蘇,檀月兒的檀。
“夠了。”
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長亭內的四人尋聲望去,見到了那身披白袍的戲子。
槍尖倒映著搖曳的燭火,散發著陣陣寒意。
白媚見了那白袍持槍的戲子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嘴里喃喃著“蘇狂……”
胡言皺了皺眉,這戲子他本該認得,但此刻又好像不認得了。
包括江安山在內,三人皆是一愣。
那白袍持槍的身影就好像是當年的蘇狂一般,狂傲無邊,不信神佛不信天。
就好像是……蘇狂人。
“砰!”
長亭前,長槍插入地下,碎石飛濺。
只見那白袍將甩袍怔首,無論是眼神還是那動作,像極了當年的蘇狂人。
“要么打贏我,要么,死!”那白袍將開口是位女子的聲音,但卻鏗鏘有力,狂傲無邊。
江安山一怔,看著那白袍將,喃喃著“檀兒……”
“蘇檀嗎?”白媚挑了挑眉,那張臉真就如當初的檀月兒一般。
蘇檀站在長亭前,這場戲她將會是主角。
夜晚的寒風吹的頭頂的雉雞翎搖晃,一身白袍,一柄長槍。
戲已開場
唱的是十六年前那狂傲無邊的的蘇狂人。
………
………
s從前這里沒有路,噴的人多了,自然就習慣了。
畢竟三千個人里面總有幾個人噴,但是捏……麻煩大家好評一波可以嗎,評論區確實不是很好看,提意見也好的,光噴那太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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