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走了過來,見書生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于是便問到“書生這是怎么了?”
吳蠻子笑道“他啊,要娶婆娘了。”
“哦,這是好事啊,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張銘問道。
“他自己不想娶妻。”顧青山笑道。
張銘眨了眨眼,心中暗道,書生居然還有這覺悟?
宋書生坐在了寒語的身旁,抓著他的碩手,說到“道長,道長,你一定要幫我。”
“這……”寒語袖子下的手臂一抖,這都是什么事啊,早知道就不瞎說了。
顧青山擺了擺手,打算揭開話題,于是便對宋書生說到“書生你別求他了,他就是瞎說的,根本就不會算命。”
事到如今,寒語也不想再裝下去了,只好說到“好吧,那是我瞎說了,一不小心說中了而已,沒什么桃花和破財。”
“啊?”宋書生一愣,搖頭說道“道長不愿幫我,還與顧大哥串通起來欺騙我嗎?”
顧青山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不是,你這是想多了吧。
完了完了,宋書生這是相信寒語是真算命道士了,這可怎么辦。
“我都承認了,我不會算命,不是什么道長,就是個小道士啊。”寒語扶額道。
“我懂了。”宋書生嘆了口氣。
寒語深吸了一口氣,也算是說通了,“懂了就好,懂了就好,我……”
宋書生打斷了寒語的話,說道“那道長要怎樣才肯幫我?”
“我…不是……”寒語的話還沒有說話,便沒再往下說了。
只見宋書生取下了腰間的錢袋,打開放在了寒語的面前,“我也沒帶什么東西,只有這點銀子,道長你看如何。”
寒語看著那錢袋里的銀子,起碼有十多兩,夠他去勾欄里聽幾個月的曲了。
寒語抬起頭來,正色道“貧道想了想,似乎還是有些辦法的。”
“咳咳咳。”正在喝酒的顧青山差點沒嗆死,他就知道,這寒語這狗東西……
“喂,書生,你可別信他啊,他可不會算命,剛才都是瞎說的,你別上當了。”顧青山連忙說道。
“道長,那該如何辦?”
“你且聽我說。”
“……”
顧青山嘴角一抽,宋書生似乎根本就沒聽到自己的話,跟寒語聊的有模有樣的。
“我們邊走邊說,貧道先跟你去看看情況。”
“道長這邊請。”
說著,宋書生就帶著寒語走到了門口,相繼邁出了酒館的大門。
顧青山都看看傻了。
這算什么?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公孫羽還吳蠻子只是看著,根本就沒拉書生,自顧自的吃著花生。
顧青山看了這二人一眼,“我說,你們就不著急?寒語他是瞎說的,你們難不成看不出來?”
“看出來了啊。”公孫羽笑了笑,說道“他們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再說了也是顧兄的朋友,怕什么。”
“就是,書生要娶妻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去說個什么。”
“蠻子你這話說的,好像很有文化似的。”
“那肯定啊。”
顧青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兩個人居然就這么放心。
寒語那家伙嘴皮子有多賤顧青山是知道的,萬一書生那傻子信了,說不定會出大事。
“顧兄掌柜,喝酒喝酒。”
“呵呵……”
顧青山干笑兩聲,既然你們不擔心,自己還擔心個什么。
張銘拿起葫蘆與他們碰了一個,喝下了葫蘆里的酒。
張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便問到“你這朋友是道宗的?”
“嗯。”顧青山點了點頭,說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