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高超的朋友,可是只有半個月時間,顧青山根本就趕不過去。
張銘看向躺在床上的楚航,說道“那他豈不是死定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楚航的手指動了動,有些艱難的開口說到“那,那個狗曰的說小爺我死定了?”
“……”張銘嘴角一抽。
顧青山更是捂臉,“你什么時候醒的?”
面色蒼白的楚航緩緩睜開雙眼,此很是虛弱,就連做起來都有些困難,“才醒。”
楚航扭頭看了一眼張銘,見他陰沉著臉,有些不好意思道“剛,剛才,我是不是罵錯人了。”
“你說呢。”顧青山瞪了他一眼。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平時最討厭別咒我死了。”楚航抱歉道。
“沒事。”張銘擺了擺手。
顧青山哭笑不得,說道“你都快死了嘴怎么還這么臭。”
“放,放屁,老子命大著呢,不就是個寒毒嗎,還,還弄不死小爺。”楚航還沒說兩句話,便感覺有些使不上力氣。
顧青山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你這次是真要死了。”
楚航看向顧青山,沉吟片刻,嘆了口氣說道“狗子,你別說的這么認真嘛,我知道我要死了,那兩個陰陽人的寒毒確實了得,不過小爺我可不怕死。”
體內寒毒又在作祟,楚航打起了擺子,連忙將被褥裹到自己身上,顫聲道“有,有些冷。”
楚航的嘴里吐出白氣,就連張銘和顧青山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顧青山連忙抓住楚航的手,一道內力渡了過去,壓制了一下他體內的寒氣,可效果卻不是很好,仍舊是冷。
“好點了嗎?”顧青山眉頭緊皺。
“還,還行,還是狗子你好。”楚航強擠出一抹笑容。
楚航是劍閣劍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愛給別人取外號,罵起人來比那街上的潑婦都要厲害,那罵人的詞語更是新奇,但一切都好像還說得通的樣子。
張銘忽然覺得,這家伙也算是一個妙人。
“有酒嗎?來壺,來壺酒暖暖身子。”楚航打著擺子說出這句話來。
“暖個屁,喝了你死的更快。”顧青山罵了一句。
張銘微微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對了,他記得自己有一種酒似乎是可以驅寒的來著,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顧青山回過頭看向張銘問道“怎么了張兄?”
“你等會。”張銘說完便走出了房門。
他看向了客棧里,公孫羽正和裴遠坐在一起,手里拿著張銘給他的葫蘆,一個勁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