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走下來樓去,公孫羽見身后腳步聲于是便打了聲招呼,只見張銘伸出手來,說道“酒葫蘆,一會再給你,有點用。”
“本就是張兄的酒,張兄要拿回去也無所謂。”公孫羽將酒葫蘆遞給了張銘。
張銘拿著酒葫蘆上了樓,回到了房間里。
顧青山見張銘拿著酒葫蘆進來,有些驚訝道“張兄,你不會真給他喝酒吧。”
楚航體內的寒毒用酒是沒法治的,再說了,說是酒可以暖身,其實不過是人的錯覺罷了,實際上只會更加的冷。
“試一試就行。”張銘打開酒塞,拿起一旁的杯子,倒了一杯,遞到了楚航的面前。
楚航聞到那酒香,眼前一亮,問道“這什么酒?好香!”
“你怎么還是這幅德行。”顧青山扶額,這家伙真不當回事,要是那寒毒去不掉,那真就要死了。
楚航接過張銘遞過來的酒,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微微有些愣神。
這酒,怎么會這么好喝。
楚航有些呆滯的看向顧青山,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被寒毒給凍傻了,天下怎么會有這樣么好的酒。
顧青山嘆了口氣,說道“瞧你那樣,張兄的酒是當世之最。”
“有什么感覺?”張銘挑眉問道。
楚航想了想,答道,“好喝。”
“我說的是你體內的寒毒。”張銘皺了皺眉,心想著應該不會,再怎么都應該有些效果才對。
楚航回過神來,這才感覺到有一股暖意流入四肢百骸,寒毒帶來的寒意消散了一些。
“這……”楚航有些震驚。
寒毒削弱了!
是這酒的原因?
顧青山見楚航這反應,微微一愣,連忙問道“有效果?”
“寒毒,好像被壓制了。”楚航很是震驚,這酒居然這么厲害。
顧青山連忙將手搭在了楚航的筋脈上,一道內力打入。
楚航的四肢百骸有一股暖流與那寒毒相互碰撞,卻又不相融,那股暖流只有幾縷,但寒毒卻拿暖流沒有辦法。
“這股暖流是那來的?”顧青山有些驚訝道。
“梅花酒里的。”張銘答道。
“梅花酒?”顧青山一愣。
他想起第一次喝到梅花酒的時候那種反應了,喝完之后確實會感覺到一股暖意。
但對顧青山來說那股暖意沒多大的作用,再說了酒館里奇怪的酒多起來之后,顧青山便沒有太在意了。
梅花酒能驅寒,甚至能沖擊堵塞的經脈。
張銘記得江柔先天的經脈堵塞就是靠著梅花酒打通的,既然如此那這驅寒應該也不假,于是便打算給楚航試試。
“看來是有用。”張銘點頭道。
顧青山扭頭看向楚航,說道“那豈不是說,你不用死了?”
“狗子你很想讓我死嗎?”楚航撇嘴道。
顧青山嘴角一抽,干笑道,“呵呵,你可真會說話。”
顧青山松了口氣,拍了拍楚航的肩膀,說道“行了,你這也死不了,我就不守著你了,自己好好待著吧。”
“喂喂喂,狗子你不會就這么走了吧。”
“要不然呢?”
“我現在坐都坐不起來,狗子你就忍下心把我拋下嗎?”
“有什么不忍心的。”
“狗子你變了。”
“滾!”
顧青山黑著臉邁步離開了房間里,張銘笑了一笑,他們兩個還挺有意思的。
楚航見顧青山走出了門,撇嘴嘀咕道“這顧狗子,還真是喜新厭舊,不過小爺不在乎。”
楚航嘴里還殘留這梅花酒的味道,他不愛喝酒,但也會時不時喝兩杯,剛才喝到那絕世美酒他便忘不了了。
楚航砸了砸嘴,有些意猶未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