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兄弟,那酒還有嗎?能再來點嗎?”
張銘微微一笑,總算是進入正題了,將葫蘆放在楚航眼前搖了搖說道“四兩一壺。”
“啊?”楚航一愣。
“他們都要收錢,你想白嫖不成?”張銘笑道。
梅花酒確實是壓制楚航的內力,但可不是一壺兩壺就能解決的,怎么看都得喝上一月才能完全壓制。
張銘出來的時候本就沒多帶什么銀子,送酒的話銀子是要從他自己這里扣的,公孫羽拿玉如意跟他換酒,他帶出來的銀子已經花了不少了。
“白嫖?”楚航聽到這個沒聽說過的詞語,想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這個詞可真妙啊。
“就是白吃白喝的意思。”張銘道。
“兄弟你是怎么想出來的。”楚航驚嘆道。
張銘疑惑的看著他,什么想出來?
“白嫖,這個詞真是太妙了,兄弟你可真是個人才。”楚航贊嘆道。
“……”張銘嘴角一抽,“不是我想的。”
“不是嗎?那想出這個詞的人可真會個人才,真想見一見。”
“……”
張銘算是明白了,顧青山這朋友似乎是腦子有點問題,他也懶得墨跡了,于是便道“我先下去一趟。”
“兄弟你去哪?”
張銘沒理他,徑直走出了房間,下了樓去。
楚航躺在床上,喃喃道“白嫖…白嫖,妙哉,妙哉。”
張銘下了樓去,見顧青山坐到桌前,與公孫羽閑聊,好像真就對楚航根本不關心了。
張銘走了過去,看向顧青山,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這朋友有點虎啊。”
顧青山攤了攤手,笑道“沒見我都下來了嗎。”
公孫羽有些疑惑,問道“怎么了?”
“讓顧青山跟你說吧。”張銘岔開話題,對顧青山說道“你那朋友的酒錢你幫他付還是怎么?”
“我幫他付吧。”顧青山笑道,也不惱,反而是調侃道“張兄你也真是的,酒賣的貴卻不愛財,倒是那些規矩奇怪的很。”
張銘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都快窮死了,想從他這里白嫖,你莫不是在做夢。
顧青山回過神來,看向了公孫羽,問道“對了,蘇家的事情你有了解嗎?”
“顧兄問這個做什么?”公孫羽皺了皺眉,“你不會是參與進去了吧。”
“差不多吧,殺了他們兩個宗師。”顧青山點頭道。
公孫羽聞言嘴唇微張,有些無奈,苦笑一聲,說道“這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