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這也是為什么最后一劍江和能斬去他的一縷頭發(fā),自身卻毫發(fā)無損。
這時,蘇檀與閩管家走了過來。
“家主。”閩管家上前查探,生怕是出了什么事。
江和擺了擺手示意并無大礙,今天能見識這么一劍,才是最值得高興的。
蘇檀穿著那件青藍長裙傾人城,緩步上前,有些擔憂道“掌柜可有什么事?”
“沒事,不用擔心。”張銘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見狀蘇檀松了口氣,剛才可是把她給驚到了。
“閩南,去備酒來,我要與張兄弟喝上兩杯,此次真是痛快,哈哈。”
江和大笑一聲,確實是痛快,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動起真格來,雖說只有這么一劍,便已足矣。
張銘卻是伸手道“不用,我這兒有。”
說罷,張銘掏出了酒葫蘆。
江和頓了一下,接過了酒壺,灌了一口,這一口酒灌下便感覺酣暢淋漓,喝一聲‘好酒’,又將酒葫蘆遞給了張銘。
張銘接過了酒葫蘆亦是大灌了一口,不能掃了興致。
僅在一劍一壺酒之間,江和對張銘的印象大有轉變。
劍客忠于劍,志同道合之輩不少,可若是想找一個志同道合劍道亦是不差的人卻是很難,這也是為什么,劍客總是孤身一人。
張銘喝完擦了擦嘴角,手中的酒葫蘆卻又被江和搶了過去。
江和喝酒的樣子很是豪邁,當頭大灌,酒液順著嘴角落下,流淌之衣衫之中,但他卻根本就不在乎。
江不馴,亦是當年的江不馴。
“喝!”江和又將酒葫蘆遞給張銘。
張銘苦笑一聲,看來今天是走不了。
“掌柜……”蘇檀看向張銘。
張銘接過了酒葫蘆,看向蘇檀說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好。”蘇檀沉默片刻,答應下來。
她頓了一下,卻是又添了一句“少喝些酒。”
“嗯。”張銘點頭。
隨即,閩管家送蘇檀回去,而這庭院里也只剩下了張銘還有江和。
沒有別的廢話,只是二字“喝酒!”
這些日子江府沉悶不已,江和亦是有些受不了,如今可以大醉一場,他自然不會錯過。
張銘自然也不能拒絕,而且這些天卻是有些沉悶過頭了。
“哈哈哈,喝酒!”
聽著江和的大笑聲,這一個酒葫蘆,兩個人卻是換著喝,怎么盡興怎么喝。
張銘也見識到了這位江家主藏著的豪邁之氣。
江和亦只是后來的名字罷了,他真正的名字,喚做江不馴。
桀驁不馴的不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