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只好看向了張伯,只聽張伯答道“江海戲園的背后是長安平江侯。”
張銘聽到這字眼莫名覺得有些耳熟,仔細一想便記了起來,說道“平江侯府公子,江百川?”
平江侯之子江百川,正是當初長安那場酒會的主事人。
“張公子知道?”張伯道。
張銘點頭道“嗯,在長安城的時候見過一面。”
進了戲園里,四人找了張桌子坐下。
不一會,便有小廝前來上茶,給了幾文茶錢,眾人便坐了下來。
戲已至中場,前面的大多都沒看,但卻仍舊能看的起勁,這是戲曲的魅力,眾人看的出神。
只見那戲臺上人以劍自刎,長劍離手剎那,徒然倒地,只聽砰的一聲,整個戲臺都響了一聲,這是真功夫,若是常人來摔那么一下,骨頭都得斷三節。
“好!”
眾人贊嘆一聲,只見臺下小廝端著盤子上前來,只要是覺得好的,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不一會,那盤子里便擺滿了銅錢。
“你覺得怎么樣?”張銘問道。
蘇檀回過神來,答道“戲至精髓。”
卻見那小廝端盤前來,張銘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枚銀錠,放進了那個盤子里。
小廝愣了一下,問道“公子,你莫不是拿錯了?”
那盤子,擺著的,是真金白銀,一枚銀錠,這戲園里也頂多是收到幾文錢,這般按兩算的白銀,小廝也是第一次見,甚至是覺得自己看錯了。
“沒錯,收下吧。”張銘輕聲說道。
“呼。”小廝深吸了一口氣,連忙讓身旁的人拿著盤子,低頭、拱手、鞠身,“小的代江海戲園,謝過公子!”
片刻后,又有小廝給張銘上了一壺好茶來。
不管怎么說,禮數得到位。
聽戲也不過是聽個樂趣,那幾兩閑銀對張銘來說不過只是小錢罷了,賞了便賞了,就單憑那戲臺上一幕拔劍自刎,就值這么多銀子。
終了。
張銘回過了神來,許久未曾聽戲,倒是聽的有些入神,他側目看向了身旁的蘇檀,輕聲說道“要是有機會我話,我倒是想再聽你再唱一場戲。”
蘇檀摸著小七的額頭,笑道“往后有機會再說吧。”
江柔聽到這話問道“蘇姐姐會唱戲嗎?”
“會一點。”蘇檀微笑道。
江柔眼前滿是好奇,說道“我都還從未見過,一定很厲害吧。”
蘇檀微微愣神,答道“……想來是吧。”
忽然之間,她發覺,自己險些都快忘了,她還會唱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