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醒來的時候,發現林義龍已經梳洗完畢,躺在自己旁邊擺弄手機。
“早安?!睋崦鴦P蒂的頭發,林義龍向她打招呼。
雖然兩人在凌晨時分的月色下已經親吻了無數次了,但林義龍的第一反應還是與凱蒂接吻。
凱蒂完全放開,不顧已經被自己甩在一旁的被子,任由林義龍擺布。
長吻過后,林義龍起身,從玄關處推出了客房餐車,把一份早餐端在了凱蒂的面前。
“你真甜蜜。”凱蒂感嘆道,“謝謝?!?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送去干洗了?!绷至x龍有些窘迫,他是周五上班時間通知的凱蒂,以至于凱蒂沒來得及準備好用來度周末的衣物。這意味著,現在,在這間套房中,除了一件寬松的浴袍之外,凱蒂沒有其他的衣服可以蔽體。
凱蒂吃驚地盯著林義龍。
“那么,請負起責任來。”凱蒂微笑著,提出了她的補償計劃,“你今天就在這個房間里陪我吧。”
輪到林義龍驚愕,有感于凱蒂的轉變,看來凱蒂已經逐步習慣了她的新角色。
“愿意效勞,我親愛的小貓咪。”林義龍親吻了凱蒂的額頭。
兩人整整一天都膩在了套間里,不斷重復著凌晨時分兩人的纏綿;林義龍沉浸在凱蒂年輕的肉體之中,正如被魅魔控制的男人一樣,被無法拒絕的強烈魅力所擄獲,而那只魅魔,就是凱蒂。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上午,服務他們套房的酒店管家為凱蒂送來了干洗過的衣物。
“我們現在可以出去走走了吧?!背赃^早餐,林義龍對穿著妥當的凱蒂這樣建議道。
“我對這里還不是非常熟悉,這甚至是我第一次來布萊頓。”凱蒂雖是本土學生,生在北愛爾蘭,經常往返于家鄉的貝爾法斯特和上大學的紐卡斯爾以及不列顛島南方的幾個大城市間,無數次從各種資料中聽到過布萊頓的海灘和不列顛六七十年代的風光,但從來沒到過布萊頓。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林義龍遺憾地說道。林義龍的假期大都分配在回國省親這唯一的選項中,而且要單論海灘,他更鐘情于南威爾士或者康沃爾。
兩人面面相覷。
結末,對周邊不熟悉的兩人僅僅是沿著布萊頓火車站到國王大街的商業區轉了轉,在居住的格蘭德酒店后身的商店中為凱蒂買了從帽子到涼鞋一整套的休閑服替換了身上的職業裝。與在皮卡迪里購物唯一的不同是,這次散步附加了對喬治四世時期興建的頗具南亞風格的夏季行宮的探索。
此后,兩人沿著海灘的防波堤散步到日落,若不是顧及到周一凱蒂還要上班,林義龍還想和她繼續游玩下去??墒羌倨诮K有完結之時,在車站旁的快餐短暫地對付了一頓晚飯后,林義龍和凱蒂乘上返回了倫敦的列車。
列車上,伴著夕陽,凱蒂有些疲倦,靠在林義龍的肩膀上睡著了。即使她睡著,左手也僅僅地和林義龍右手十指相扣。
車到倫敦,林義龍把凱蒂送回了荷蘭公園。但他晚上沒有河岸街,而是和凱蒂擠在了一張床上。
在凱蒂的床頭柜上,燃著蠟燭。
“所以,考慮到生活費不夠,我就只能去杜倫,直到二年級時,來倫敦面試?!眲P蒂跟林義龍訴說著過往。
“實在是不容易?!睋崦鴦P蒂的細腰,林義龍聽聞凱蒂對過往的敘述后,贊嘆著。
正如林義龍曾經對薇拉說過的,在金融城混飯吃的人哪一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凱蒂也是其中一員凱蒂降生于一個北愛爾蘭的監獄主管的家庭,性格比較早熟,比林義龍上學的時候努力得多,成績上名列前茅。而且總能把別人的夸贊當成自己的動力,不允許自己失敗。為此,除了偶爾的電視節目外,她放棄了一切娛樂,變成了學神層級的怪物。在大學入學考試中,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