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萬變的資本市場扔在一邊,林義龍需要去與剛剛游覽完故宮的耶昂姐妹去吃烤鴨。
在燕京吃烤鴨有這樣的一個有趣的事實,游客都去聞名遐邇的全居德,而京城人大多去吃便宜房。
林義龍不是美食家,他不能說出這兩個店的方式口味有什么不同,權衡下來,兩個店都沒去,去了一個一直被老同學們推薦的利群烤鴨店去體驗烤鴨和胡同文化。
耶昂姐妹對lc區的胡同并不太適應,間距過近的街道、低矮的街道,外加因為氣壓低而散發出臭氣的下水管道,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們仿佛回到薇拉曾經居住的倫敦西區。
雖然來這里吃飯的西方人很多,三個人點了兩三樣菜,也許之前的期望值過高,與路上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掩蓋住了晚飯的質量,耶昂姐妹并未感覺到有什么很好吃的評價,只想快點吃完,離開這個地方。
見耶昂姐妹吃得味同嚼蠟的樣子,林義龍草草地結束了晚餐,領著她們回到了酒店。在酒店的餐廳里,去吃了這個酒店的自助晚餐。
這下耶昂姐妹可以好好地吃晚飯了。
“義龍,你為什么要帶我去吃那個烤鴨?”納迪亞一邊喝著湯,一邊生氣地問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燕京的胡同文化么?”林義龍語氣委婉地說道,“那就是了。”
“那是什么胡同文化,明明就是貧民窟的文化。”納迪亞說道,“那種地方跟倫敦東區和莫斯科東南一樣,談不到什么文化。”
“我承認是的。”林義龍想了想,他真的難以向納迪亞和薇拉解釋什么是胡同文化,仔細想想的話,好像納迪亞說得有這么一番的道理。
從撥亂反正到當下,確實經歷了不少波折,但總地來說,燕京的胡同人口大部分都遷移到了居民樓中。然而,十幾年過后,當這里地價飛漲,曾經迫不及待搬遷的胡同居民反倒不那么著急了。如果說今天的燕京人感念胡同文化,不如說懷念曾經在這里的生活的過往,如果不考慮房價,讓他們放棄人均十幾平米的公寓遷入三口之家十幾平米的胡同板房,當然是不愿意的。
“那你們愿意吃火鍋么?”林義龍問道,他一時想不起能讓耶昂姐妹感興趣點的京系,作為京城,能讓林義龍想到的特色菜品也就是經過本地化了的烤鴨和涮羊肉,頂多外加一個水爆肚,倒不是說沒有其它美食,可甜品之類的,并不能代替正餐。
“不,我來給你做白煮肉不是更好?”納迪亞搖搖頭。
現在發現,能讓納迪亞和薇拉適應的中餐實在是太少了,或許她們吃淮揚菜或者浙菜也許可能會喜歡,魯菜也能將就,但終究不是她們的日常餐飲,有點難適應。
如果這樣下去,在整個內地,除了酒店餐廳和一些俄式餐廳外,耶昂姐妹只能啃麥當勞和肯德基度日了。
就在林義龍為耶昂姐妹的在京餐飲感到無可奈何的時候,有人中斷了跟他的思維。
“林先生!”一個中年商務裝男性出現在了林義龍面前,雖然沒辦法準確叫出來他的名字,但林義龍記得這張臉在萊切斯特廣場的某餐館的包間里出現過。
“你好,請原諒我很差的記性,忘了該如何稱呼你,但我知道我們在倫敦見過面的。”林義龍禮貌地說道。
“請叫我梁文閣。”來人不指望林義龍能準確地說出他的名字,自我介紹道。
“是梁先生,幸會。”林義龍感覺有點著了魔,他的路程盡量回避可能出現的人,按照相對來說的最高級標準來安排從希斯羅到燕京的行程,還是能見到這些人,“有什么可以讓我為您效勞的?”
“能跟您單獨聊一聊么?”梁文閣看了看用好奇的眼神盯著他的耶昂姐妹,對林義龍說道。
“不好意思,我行程很緊,如果您有什么要談的,就在這里聊好了。”林義龍拒絕私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