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但要煉制起來也不容易,而且一旦被外人發現,很容易暴露身份,自然是能不用則不用。
刀疤男子見連玉嬌不搭理,也不自討沒趣,走到另一邊的樹下,那兒有一老一少正在下棋,樹冠上掛著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往下面‘嘶嘶’吐著蛇信,蛇頭尖角凸起,一看毒性就不輕。
連玉嬌轉身往后院去,走進那間昏暗的屋子,將謝云舒的反應一五一十匯報給床榻上的人,血影教二十年前唯一幸存的長老,姓許,真名誰也不知。
“這么說,那丫頭不愿意?”許長老聲音嘶啞,聽上去有些蒼老荒涼,如同冬日寒風中的山林老樹一般。
“是,不過我可以再勸,女孩子嘛,心思一天一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曉以厲害,哄住她應該不難。”連玉嬌回道。
“希望如此,過兩日讓圣女回來一趟,你們倆姐妹好好勸勸,最好讓她心甘情愿替我們辦事,如若不行,就只能用強硬手段了。”
醉香閣北閣,一間擺設雅致、寬敞明亮的房間內,空無一人,一角的紫檀香爐內,縷縷煙霧寥寥升起,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突然,與門相對的窗戶從外面被打開,謝云檀從外面躥了進來,緊接著是琴奴,此時她背后還伏著昏迷不醒的夜明月,謝云檀回身搭了把手,兩人這才進來,在后面跟著似水和兩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日奴與月奴,兩人攙扶著一個帶著藥箱的女子。
琴奴將人安置在床上,就朝著帶著藥箱的女子揮揮手,“藥奴,來替主子把個脈,看看情況。”
藥奴走過去,搭了脈,道“主子沒事,只是中了些迷藥罷了。”
“那就好,我還真怕太子暗地里耍什么花樣,咱們白高興一場。”琴奴如今聽人這樣說,卻是松了口氣,放心下來,誰料謝云檀默默看了床前及床上的幾人一眼,活生生潑了冷水。
“別高興地太早,這京都可是天子腳下,太子的半個地盤,他遲早會找過來的,況且你的身份,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話雖不好聽,卻說得琴奴無法反駁,只能翻了個白眼回送。
這時敲門聲響起,先輕叩兩下,又重叩了三下,似水去開門,謝云檀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流年從外面進來,對謝云檀低聲道“云舒小姐已經離開了,不知去向。”
“不是被風影救走的?”
“不是,據啞奴說應該是,念秋。”
“哦?”謝云檀有些詫異,如果她的情報沒錯的話,謝云舒與念秋,應該曾經還算是‘對手’吧。
“不過謝云舒并沒有跟著念秋離開,反而自己跑了,李媽媽派人搜查了整個醉香閣,也沒找到人,估計是離開了。”流年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