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絕充滿誘人魅力的男人,看一眼就會了啊!”
周一山得意洋洋的樣子十分欠揍。
“不要臉……”大長腿皺眉說道。
“這個時候你居然跟我說要不要臉……”周一山嬉笑道,“我怕羞了……”
“據說你的臉賽過萬里長城了?”
“誰說的?”
“逢不識!”
“是他?”周一山黯然道,“虧我把他當兄弟,他居然小看我臉皮的厚度,像我這樣細皮嫩肉、唇紅齒白、靠軟飯過活的小白臉,萬里長城的厚度怎么能比?起碼也要跟城墻倒拐加炮臺才能夠比擬!”
“我呸……你真是脫褲子上吊……”大長腿無語道。
“好啊!你居然罵我死不要臉,哼——那就要臉你看看……”周一山笑道。
良久——
“你還是不要臉吧……”
……
將周一山趕出了房門,大長腿咬著嘴唇靠在門上,然后猛烈地拉開門,只見周一山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她突然淚如雨下,又猛然地關上了大門。
回到還殘留溫度的床上,大長腿用被子蒙住了頭。
……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綴著稀疏的星辰,編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閃耀著模糊、空幻的色彩,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唉!
一切有緣法,如夢似幻影!
周一山長長地嘆了口氣,惆悵地離開了大長腿門前。
他突然想到已經一整天沒有回去了,取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又是晚上八點了。
神龍客棧非常好找,因為根本就不需要找,崇仁州最高的建筑就是。
當周一山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本來臉上寫滿擔憂的胡小紅非常高興地從周一山的床上爬起,只看了一眼,突然委屈萬分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生氣,也沒有資格生氣,可是……
居然出去找流鶯……
難道我真的已經人老珠黃了嗎?
胡小紅很傷心,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任憑浴霸的水灑在身上,雖然三十五歲了,皮膚依然緊致白皙,胸前依然傲岸挺拔,蛇腰依然盈盈一握……
周一山不知道胡小紅怎么突然生氣,不過稍微還是有點愧疚,抱起聽到動靜也跑過來了的曹南,說道“叔叔昨晚有事忙去了,你們吃飯了沒有!”
曹南吸了吸鼻子,說道“叔叔昨晚忙到女人床上去了的吧!”
“瞎說,叔叔是正直的人,怎么會呢?”周一山揉了揉曹南頭發,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叔叔身上有跟我媽媽一樣的香氣,臉上和身上還有口紅印子……”曹南手指在臉上做了個羞人的動作,說道,“所以叔叔在撒謊!”
而聽到曹南的話,陳格物狐疑地看著周一山,小心地問道“莊主見到曹南的媽媽了?”
難怪胡小紅不高興,自己把她從床上趕走,卻跑出去打野食。
周一山突然心里一個咯噔。
一樣的香氣!
小孩子最敏感了,不會真是曹諾吧?
嗯,不會,沒有那么巧!
怎么會那么巧呢?
“曹南的媽媽?沒有啊!我昨晚上都沒有找到吳狼哥住哪兒呢!”周一山笑道,“剛一出門,居然遇到一個昆虛界的熟人,非要拉著去玩兒,我也沒辦法啊!”
說著,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對了,今天朱十七來沒來找?”周一山問道。
沒有啊——難道認識了?
如果沒見過,那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呢?
“來了三回,不過都被打發了!”陳格物壓下心里的疑惑,他也相信不會那么巧合,畢竟周一山才第一次來。
“那估計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