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烏云和白雪,蒙澤還是略為無奈。
自撿回來后,好吃好喝的帶著,每日也都有肉食,生生的變成了討食吃的小狗崽……
這小尾巴搖的……
扶蘇笑笑,從蒙澤那里接過肉干,塞到了烏云嘴里。
烏云嗚嗚的叫了一聲,歡快的接過,跑到一旁吃了起來。
白雪也不甘示弱的咬著扶蘇的衣角,嗚嗚的叫著。
“哈哈哈。”扶蘇笑了笑,也喂了個肉干給它,“真好啊,烏云與白雪,倒是銳氣盡褪,若說它們是家犬,我也是信的。”
“姐夫。”胡亥也跑了出來,“你這課上得太難懂了,下一節課是什么?還有,課后作業是什么?”
蒙澤摸了摸胡亥的腦袋,“到時候課堂上再說。”
課間的時間,有侍從端一些茶水進去,畢竟,也都是始皇的兒子們,總不能太過于怠慢,當然,三三兩兩的也都走了出來。
見到烏云與白雪,有的直接拿起零食逗弄,有的則是不屑一顧的坐下。
不過,所有人還都算尊重蒙澤。
這個時代,雖然看出身,但也看本事。
蒙澤的出身,自不用說,至于本事,帶著千人進漠北重傷匈奴單于而還,屠人無數,又獻上了好一些奇物,娶了自家妹妹,他們父親最喜歡的女兒,于朝政上也有不錯的見解。
總之,并非他們能比。
而且,剛剛那堂課,大多數人倒是都聽懂了,為什么要格物。
很多道理,其實就在那里。
只不過沒有人總結。
當蒙澤說出來的瞬間,大多數人是恍然大悟的,可也覺得奇怪,因為蒙澤不過十六,甚至比他們還要年輕,是如何懂得這些道理的。
同時,當他們走出來看到外面的一堆玻璃容器,形狀奇奇怪怪,也是有些好奇,有的人已經猜到了什么,但沒有問出口。
約莫過了一刻鐘,也就是十五分鐘,掛在教室外的鈴鐺被蒙澤拉響,“休息時間到了。”
于是,眾人又陸陸續續的回到教室內自己的位置。
這一節課,算是實驗課,格物格物,如果沒有物可以格,那也就是在說笑。后世的儒家學者們,太過于重視解讀曾經的圣人們的意思了,反而忽略了其他。
隨后,蒙澤讓侍從們將課堂用的東西都拿了進來,一個木制的托盤上,擺著一個火折子,一個滿杯的清水,一個放著木炭的小火爐,還有一堆不知名的粉末或者是石頭,一根透明的玻璃棒,還有一個白色的有些奇怪的小鍋,漏斗,還有一塊很細密的透明綢布。
“先生,這是什么?”胡亥先開口問了出來,他有些好奇,因為并不是每一個人的桌上都有,而他的桌上,就有一套這個工具。
蒙澤笑笑,“上一堂課,我說過,這一堂,是實驗課。”
“何為實驗?”胡亥疑惑。
“實驗,是科學研究的基本方法之一。根據科學研究的目的,盡可能地排除外界的影響,突出主要因素并利用一些專門的儀器設備,而人為地變革、控制或模擬研究對象,使某一些事物(或過程)發生或再現,從而去認識自然現象、自然性質、自然規律。”
當然,聽懂的人不算多。
蒙澤這一套說法,也是之前想了很久,才磨磨唧唧的想出來的,與后世對實驗的解釋,差不太多,“總之,實驗是為了讓你們探究萬物之理。一共十套器械,每兩到三人組成一個小組,公用一套。”
于是,底下的公子們楞了楞。
從小到大,他們很少與別人公用東西。
“現在,你們開始分組。”蒙澤笑笑,“月兒,你和扶蘇公子一組。”
“哦。”蒙月點點頭,坐到了扶蘇旁邊,“公子,麻煩你了。”
“不麻煩。”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