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的事情,也是只有一次機會,即使我們才是做局的人。”
“等到生辰宴開始,摔杯為號,那些心懷不軌的,一律格殺了吧”
閻清風聽她輕飄飄地一句話,里頭帶著滿滿的肅殺之氣,他有些疑惑,似乎他的燕主的身上還有許多秘密,一點不像尋常的貴女,好像背負著極重的枷鎖還有不斷壓抑的令他詫異地屬于黑暗的氣息。
見燕寧看向他,急忙回道“屬下領命,我會調回十六州所有蟄伏的影衛,只有成功,不會失敗,必定完成燕主所托”
燕寧點了點頭,輕嘆一聲,“未來這樣的事情只會多不會少,此事非你之責,先去療傷吧。我不是大度良善之人,卻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弒殺之人,是我心急了,沒有調服融匯所有力量就讓你們去犯險,死傷的燕衛妥善安置了吧,從我這邊出。你的傷之后請崔大夫也看一下吧,我先去看一眼二叔。你先退下吧”
言罷便起身轉身而去,亭中又恢復了一片寧靜。
只有閻清風依舊跪著,臉背著日光,看不清神色,身上的血腥之氣逐漸被碧水亭的荷花之香中和。
花香送到他的鼻尖,他突然想起關于她的記載,長于一池碧荷中的燕北金蓮花。
可是這朵千嬌百貴養大的‘金蓮花’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生辰宴見血,世家女子哪個不是動輒見血即暈的,珠光寶氣的。
即使那天在地宮見到燕主,也是一身素衣,手上還流著血,滿不在乎的坐在地上。其實,生辰
這樣的日子,本該被人極為珍視的。
他的燕主,神秘而又淡漠地讓人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