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拉了拉,燕寧笑著從燕懷遠身后走出來,安撫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與完顏烏祿并肩而立。
他沖著燕寧眨了眨眼,痞痞的笑了笑。
然后轉身看向下頭的重人,鷹一樣銳利的眼睛掃過全場,然后突然偏著頭笑得格外燦爛,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聽到了。
“嗯,北周沒有第二位皇長孫,這位大人眼神倒是不錯,在下確實是完顏烏祿,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本來寂靜的宴席一片嘩然,按照章典規程,超一品親王的府宴是不允許帶兵器列席的,所以即使在座的一半是武將,入席時也卸了兵器。
燕北民風開放,未受南朝酸儒影響,男女還未分席,下首的各州府官員將領都拉著自己的家眷往后退,一臉的警戒。
王府侍衛紛紛拔出自己的佩劍,劍鋒齊齊指向完顏烏祿。
燕懷遠將燕寧一把護到身后,警戒地開口,“不知長孫殿下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完顏烏祿微微挑了挑眉,“看來本殿似乎不怎么受歡迎啊,明明郡主力邀我過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不是說傾慕已久,請本殿列席的嗎?阿寧,看來你還沒和鎮北王爺說我們的事情啊”
下頭的人聽完完顏烏祿的一段話,都很是吃驚地看向燕懷遠邊上的燕寧。
當然也看到了燕寧身側那位燕北之主的父親此時已經面色鐵青,咬著牙,狠狠說道“長孫殿下,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派胡言,擾我女清名,請長孫殿下自重,不然,就算拼著兩國大戰,我也要問殿下討一個說法”
相月有些好奇地看向秦傾,依舊笑得像是寺廟之中的佛像,讓人想起慈眉善目四個字。
可他明明看見桌下的那只手好像握得格外地緊,嘴角彎了彎,這樣緊握成拳,手心可能會有指痕的哦。
即使是神醫也不能讓手心的血痕一下子消失吧,相月轉頭又一片平靜地看向風暴中心的幾位大人物。
完顏烏祿稍稍俯下身子,燕寧被護在燕懷遠身后,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他笑著用很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所以,阿寧,你要不要出來說幾句”
秦傾臉上的笑意仿佛更濃了些,嘴中冷不防地吐出兩個字,連上首的謝輕黃都聽得清楚。
謝元慈也一下子笑了,底下的人離得遠,見上頭的謝元慈笑起來一頭霧水。
反而是離得最近的三個主角太過投入,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不想理會。
可其實燕寧是清楚聽到了的,在燕懷遠身后,燈光照不到的暗處,她微微彎了唇角。
因為她聽到,秦傾說的那兩個字,分明是——“畜生”
老實說,溫文爾雅的秦傾世子罵起人來還真是直截了當,嗯,實打實地被取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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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現在緩緩的溫情吧,畢竟立志去做后媽作者,而且核心我覺得,重生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總歸要付出一點代價,但結局未定,看心情,現在的心情,我覺得這本書適合悲劇,畢竟她們的作者大大我,愛而不得,冷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