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北將軍燕懷仁與圓月小姐來訪,圓月小姐欲入軍營,郡主不允,大吵,后郡主拂袖而去。戌時,兩人和好,郡主允諾,若是圓月小姐七月十九,在鎮北軍甄選上獲勝,就可入鎮北軍’
閻清風突然有些感慨,一臉復雜地看著信紙。
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寫得是‘六月十七,郡主安。’
書房之中突然沉默了下來,因為拿著信紙的那個人突然靜默了下來。
謝明華和謝明霞對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一會兒,才聽得她似乎是自言自語了一句,她們倆都沒聽清楚,交換了個眼神,齊齊搖了搖頭。
一旁立著的青衫男子握著劍的手突然有些不自制地抖了抖。
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剛剛,她說的是,他果然還是不回來了。
是啊,因為不回來了,才想知道,她是不是每日安。
“送出去吧,原樣封起來,將鴿子放了吧”
燕寧將信紙交給謝明華,讓她順著折痕重新封起來。
她站在窗口,看著遠去的鴿子,突然有那么一點開始想念那個人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收到信是什么反應。
明明,他說的,她不想說的,他不探,不問,呵,大騙子。
六月十九,秦傾已經到了瀛洲,在一家別苑里頭歇腳。
信鴿經過了特殊的訓練,略略在別苑上方盤旋了一會兒,就落到了秦傾跟前。
相月有些詫異地取過竹筒,秦傾竟第一次感受到了期待,笑著接過。
展開一看,上頭寫著,‘六月十七,郡主安。衛北將軍燕懷仁與圓月小姐來訪,圓月小姐欲入軍營,郡主不允,大吵,后郡主拂袖而去。戌時,兩人和好,郡主允諾,若是圓月小姐七月十九,在鎮北軍甄選上獲勝,就可入鎮北軍’
相月墊著一只腳,掃了一眼,嘖嘖稱奇,不是說圓月小姐和郡主感情甚篤,幾乎是一個娘胎里長出來的一樣,居然這有這樣劍拔弩張,大吵一架的時候。
“信鴿之上可有帶傷?”
相月有些不解地仔細檢查了起來,搖了搖頭,回道,“沒有損傷,一切完好”
秦傾陰沉著一張臉,忍住了拍桌子的欲望,只是攥著信紙的手,緊了又緊,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回去之后,讓孟月去待上三個月的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