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秦傾自述完那段話才知道的,本覺得是說笑,但當(dāng)年秦傾曾救過她霍家的人,從霍家拿走了一樣?xùn)|西。
在秦傾說完他天不與壽之后,她心里存了不少疑問,翻了很多書,才最后在祖父留下的一道殘卷之中發(fā)現(xiàn),他要的東西為的就是解天機咒。
一時之間,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位皇帝陛下允許這位驚才絕艷的世子殿下在他手下蹦跶這么久,還一直寵愛有加。
不過她猜測,燕寧大概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一種女人的直覺吧。
她看向秦傾的目光從來沒有擔(dān)憂、悲憫、無奈、哀傷,從沒有這樣的情緒,以她的性格,即使沒有私交,天妒英才至此也不會連她一個眼神都不值得,所以她大概不知道,秦傾壽數(shù)有時了。
這個事情,燕寧即使知道,也絕對不能是從她的嘴里知道。
即使年不過二十的秦傾,同樣危險的可怕,那也是現(xiàn)在的她招惹不起的存在。
她不能摻和到燕寧和秦傾的私事中去。
燕寧有些失神,明明她敏銳地覺得似乎有些讓人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卻抓不住。
霍安轉(zhuǎn)述的秦傾的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似乎有種很無力又無奈的感覺,秦傾不該是這樣的,他溫和卻不軟弱,可這段話,太釋然了,釋然得一點也不像秦傾。
她小心地叫了兩聲燕寧,眼前的人還在出神,喃喃問道,“怎么了”
她本該為抓到燕寧失神的樣子而自得,可現(xiàn)在卻不想她在這件事情上用心力探索。
笑著說道,“我找郡主,可不是為了探索秦傾世子對這天下感不感興趣的”
燕寧揮了揮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千頭萬緒的想法,蹙著眉頭看向她,只聽得眼前的人略帶著壓抑的欣喜的聲音響起。
“誠如世子所說,我終有一日,會找到屬于我的王星”
燕寧突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所以,王府夜宴之后,我找到了我的王星,燕寧郡主,你就是我的王星。我可以幫你實現(xiàn)女主天下的千秋霸業(yè)”
她看著燕寧像是看到了一道很喜歡的菜一般,赤裸裸的滿意。
“我不懂霍閣主的意思”她抬起頭,看向她的眼中帶著濃濃的警示的味道。
“良禽擇木而棲,我是良禽,自然要尋我的參天之樹,再說了”
她拿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眼,笑著說道,“我在你這里,可是看到了對那個位置的渴望,你是想要那個位置的,燕寧郡主。你,是想要天下的”
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她嘴角帶笑,眉眼之間卻盡是冰寒之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鎮(zhèn)北王府一向忠君盡責(zé),沒有謀逆的打算,霍閣主怕是找錯人了,請回吧”她鐵青著連臉?biāo)坪踉趬阂种约旱呐瓪狻?
霍安笑了笑,她若是就這樣走出了這道門,怕是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且,她說的是鎮(zhèn)北王府不會謀逆,可沒說她燕寧沒有謀逆的打算,她選的從來都是燕寧這個人,而不是鎮(zhèn)北王府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