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借得金陵三千雪,天下無人配白衣’不是空穴來風的夸贊,你這畫戾氣太重,他的尊雅是刻在骨子里的,連金陵的陛下都不會否認,他再討厭一個人,不會如你畫上一般殺氣騰騰”
完顏烏祿挑了挑眉,笑得略有些苦,她這提起秦傾話里話外淡淡的自豪可真的,太礙眼了。
“中國話講究寫意內斂,周身流淌著殺意的是殺手,不是貴族,這畫不合他的身份,但既然你送了,我會轉交。”
燕寧語調上揚了幾分,嗤笑著輕扯了嘴角,轉向他的眼神滿是對他的天真的同情。
“不過,指著這一幅畫就能買你的命,長孫殿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值錢啊!嘖,拿來做開胃小菜都不夠,看來殿下應是舟車勞頓沒睡好,我看我還是改日來拜訪好了”
言罷,抬手卷起桌上的畫,準備起身離開。
完顏烏祿一把按住她的手腕,燕寧下意識皺起眉頭,冷冷看了他一眼,直到他收回自己的手,才又笑著坐會自己的位置上。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