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沉魚終于忍不住抱著皇上哭了起來。
皇上拍著她的背“沉魚,很久沒有聽見你叫哥哥了。朕好懷念呀。小時候,你說覺得平常人家喚的這聲哥哥,最親切。就喜歡學他們。這都多少年沒聽你叫過了。”
“沉魚回宮以后,見哥哥越來越有帝王之相。皇兄周身威嚴的氣息。沉魚想親近卻不敢親近。沉魚以為,回宮見到哥哥,會迫不及待地擁抱哥哥。可是沉魚,害怕這么多年過去,哥哥不再像從前那樣待我了。”
“沉魚,哥哥待你的心沒有變過,相反的,你這些年吃了這么多苦,哥哥更心疼你。不信,你問問渠兒,皇兄可曾像哄你睡覺一樣哄過他呀。”
“是啊,沉魚,你皇兄呀,這些年日理萬機,渠兒都被他放養(yǎng)著了。”
“哥……沉魚知道你疼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幫著我,沉魚只是……”
“哥哥明白,你是害怕失望。盡管你這些年變得這么優(yōu)秀,也有了自己的勢力和手腕。可是對待感情你卻退縮了。你害怕哥哥讓你失望,所以你不敢主動親近。可是哥哥也在等你主動靠近呀。你害怕辰兒不喜,可你怎么知道辰兒在想什么?”
“哥,沉魚的終身大事,您就別管了。”
“朕剛說了,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哥,我…我和七哥哥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還是害怕?”
“總之,我們是不可能的。沉魚,這輩子都不嫁人。”
“你呀,倔起來還跟當年是一樣的。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
“皇兄,沉魚這輩子有您和嫂嫂的疼愛,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先把眼淚擦干。這個樣子,可不漂亮了。”
皇上接過皇后遞過來的帕子,親自給沉魚擦起了眼淚。
“辰王殿下到。”
蕭穎辰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很是詫異“臣弟見過皇兄,皇嫂。”
蕭穎辰一邊說著,眼睛卻瞥向雙眼紅腫的沉魚。沉魚側(cè)過臉,迅速地擦了擦臉。起身行禮“見過…辰王殿下。”
沉魚也不知道怎地憋出了這一句。她想說七哥,可是想到昨日,又覺得不適合這般親密。但話一說出口,她又覺得很別扭。
蕭穎辰也是感覺別扭的很。點了下頭示意了一下。沒有再去看她。
蕭戰(zhàn)和蕭秦如約而至,看著這尷尬的一幕,蕭秦嬉笑道“老七,你欺負我們沉魚妹妹呀。”
“本王才沒有那么閑。”
“那就奇怪了,皇兄皇嫂那么寵愛她,在場的除了你誰能欺負她。”
“本王就算想欺負她好歹也換個地方,在皇兄皇嫂面前,有本王欺負他的余地嘛。五哥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
“這一來,一個兩個都怪怪的,一個紅著眼,一個跟吃錯藥一樣。”蕭秦感覺詫異的很哪。
沉魚有些不自在地側(cè)過身。
蕭秦追問道“沉魚妹妹,怎么回事,說給五哥聽聽,是不是這冰塊臉欺負你了。要是的話五哥幫你教訓他。”
“五弟你得了吧。教訓人家,你先好好練練功吧。平白比人家多練了幾年。”
蕭戰(zhàn)一開口。場面也活絡了起來。
沉魚開口說道“多謝五哥關心。沉魚沒事。沉魚就是初入京城,還有些不習慣。”
沉魚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這些年的功力都白練了,怎么一回家,連撒個謊都這么蹩腳的。不過,大家心知肚明,沒有人想拆穿她這句“初入京城不習慣”的話。
家宴上,無疑,沉魚又是整個焦點。盡管大家沒有多問話,她也沒有多說什么。
蕭穎辰獨自一人在御花園里散步。他回想著方才下棋時的情景。
皇上說“皇家還欠你一位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