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這是何意?”
“你明白朕的意思。”
“皇兄難道能接受她人代替阿音?”
“不能。”
“皇兄,臣弟能否問您,她究竟是誰。”
“蕭沉魚,你師父救下的孤女,你知道的。”
“對待一個孤女,皇兄您作為一國之君,也太用心了吧。”
“想到當(dāng)年雪山初見她。就覺得阿音回來了一樣,便對她多關(guān)心了幾分。”
“當(dāng)時就動了讓她進皇家的念頭?”
“是。”
“這些年,皇兄也幫了她不少吧。”
“是。”
“皇兄難道不擔(dān)心,給太多了,助長了一個人的貪心。”
“她不是個貪心的人。”
“難道皇兄不覺得她處處是阿音的影子。我能理解她作為皇兄的人,為皇兄排憂解難,翻阿音的案子。可是她的所作所為,除非……”
皇上定睛看著他。
“除非他是阿音。”蕭穎辰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皇上。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對這個愛護自己的兄長產(chǎn)生質(zhì)疑。
“朕也希望她是。”
皇上這些年來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蕭穎辰絲毫看不出一絲破綻。
“如果她不是,那臣弟希望皇兄,莫要過于投入,也注意皇嫂。臣弟不希望你們受到傷害。”
“你這么想。”
“是,臣弟好幾次都感覺從她身上看到阿音的影子。而她代入感也很強。就連當(dāng)初我給阿音的定情玉佩,她也有同樣的。”
“所以你覺得她心機深沉。”
“難不成她這個樣子是皇兄教出來的?”
“朕可沒這么閑。不過,沉魚,不是你想的那樣。”
“皇兄,當(dāng)年臣弟還小,即便長大了,臣弟依舊沒有后悔當(dāng)初求娶阿音。她對臣弟來說意義不同。”
“朕知道,當(dāng)日接你進宮,宮廷出了那么多變故。阿音又是難產(chǎn)。朕和你皇嫂對你,對老五老六都有些忽視了。老五老六還好,是皇子出身。你當(dāng)時比較尷尬。有陣子日子也是不太好過。這件事,朕一直都愧疚著呀。”
“皇兄別這樣說。辰兒一直都很感恩蕭家。”
“朕還記得,當(dāng)初是你皇嫂得空了,帶你來看看阿音,你喜歡得緊。從此就天天來。到后來去了雪山,也是一得空,就回來看妹妹。因著你阿音妹妹,你才和我們親近起來的。”
“是啊,所以皇兄,阿音妹妹對臣弟來說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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