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丁文山大概聽出些端倪了,可對方不繼續了……他也沒激進,而是不動聲色的一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云松,來,咱哥倆喝兩口?”
他了解楚云松的酒量淺……
果不其然!
兩口酒下肚,楚云松的臉頰就紅了。
丁文山看是漫不經心的,“實際上啊,你說紅豆命苦?這話也挺對!生下來父親就去世了,奶奶也失蹤了,媽呢?把她一扔,我又遠在大西北,這孩子確實吃了不少苦啊!”
楚云松忍不住點了點頭,“就是啊,你們都是身不由己,我就說她那個媽……還叫不叫個人?自己生個孩子不養,反倒盡心盡力的給人家養孩子?”
他又停下不說了……原本也只是來牢騷,沒想說出江夏的身份,更沒想在丁文山面前橫生枝節。
丁文山也明白他的心情……知道直接問,肯定是問不出答案的,所以就以退為進的聳了聳肩,“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咱們管不著!只要她不危害咱們家紅豆,她想給誰養孩子,她就養去,我懶得瞧她!”
“就是呀,我原本也這么想,咱們懶得理她,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楚云松有點兒酒意上頭,干脆沖口而出,“可她顯然是不干人事兒,連南國都看不過去了……”
“她干什么了?”
“……”
楚云松又不說話了,耷拉著腦袋,像個賭氣的孩子似的,悶坐在沙里。
丁文山皺了皺眉,端起了酒杯,“行了,咱不說她,云松,咱倆再喝兩口?”
心里暗自決定……即便今晚是把對方灌醉了,也必須從楚云松的嘴里,掏出實情不可。
又喝了兩口酒。
楚云松的面頰像是一朵晚霞里的紅云,說話的舌頭也稍微有點大,“命苦啊,紅豆命苦啊,攤上個狼心狗肺的媽!”
翻來覆去就說這兩句。
丁文山坐到了他身邊,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云松,這話你就在我面前說說啊,別跟南國講,他年輕氣盛,又心疼媳婦兒,萬一……這小輩和長輩對著干,無論是什么理由,總有人看不慣的,對他的影響不好!”
楚云松使勁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勸南國的!尤其江夏還有些心機和地位,也善于掌控輿論……”
他仿佛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馬上住了嘴,飛快的一瞧丁文山,只見丁文山正低頭夾糖醋花生米呢,好像壓根也沒聽到他這句話。
楚云松抬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還是別喝了,酒有點上頭了……”
“不喝拉倒!”丁文山笑瞇瞇的也不多勸,“我看你今天就不正常,就憑你那小酒量,還敢來跟我喝酒?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心情不好?必定喝多!趕緊的,回家吧!”
起身把微醺的楚云松送到樓下,交到了司機的手里。
楚云松上了車,隔著車窗,使勁揮了揮手,“文山兄,你好好照顧嫂子!讓她快點醒!”
丁文山苦笑了一聲,“我看你是真喝多了,我不想要素馨早點醒?她得聽我的呀?”
眼睜睜地瞧著楚云松的汽車絕塵而去。
丁文山這才斂住了臉上的笑容,站在醫院的臺階上沉吟了片刻,轉身到了收室,借了公用電話。
撥通了號碼,聲音壓得沉硬,“豹子,是我!你立刻去查查……江夏是誰?還有,給我準備幾個手腳利落的兄弟,過兩天我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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