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愁眉苦臉。
左木白凝視著這張久違的面容許久,挪不開目光,道“你真是讓我好找啊!”
言語中沒有戾氣,沒有殺氣,反而十足的怨氣,他怨恨這個(gè)人一直就皮膚光滑在他眼底下卻讓他苦苦找了那么久,怨恨他怎么不早點(diǎn)來八荒武館。
安則清在一旁立即解釋道“城主大人,文馨不懂事,回去我一定重罰,請您……求您給在下一分薄面,饒了他這一回。”
自古天家無情官家無誼,此刻談情誼,安則清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更何況他向來知道左木白是個(gè)鐵面無私的人。
文馨無聲地喘了一口氣,心想,跟這樣的冷血怪物有什么好求的,冷言道“馬是我打的,要罰沖我來。”
左木白心里竊喜,還是那個(gè)久違的聲音,他深深凝視著文馨,像要把她刻在眼里,笑道“這是天子御賜的寶駒,你打了御賜寶駒是大罪,怎么能輕饒你?
見文馨一副漠然,他沉默片刻,轉(zhuǎn)而又道“饒你,也不是不可能。”
好半晌,他才松開禁錮文馨的手,轉(zhuǎn)頭去看身邊的安則清,道“安館主,好在火耳沒有大礙,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給她一個(gè)小小的懲罰,去巡邏隊(duì)。”
安則清萬萬沒料到小小的懲罰是這個(gè),焦急道“城主大人,不行啊。”
左木白不懷好意地湊到文馨臉前,道“安館主舍不得這個(gè)得意門生?我要是報(bào)給朝廷,她不死也得脫層皮,八荒武館縱容門生毆打御賜寶駒,也難逃懲罰。”
文馨捂著下巴使勁揉搓,被左木白捏得麻木了,在冷風(fēng)里被凍僵了一樣,臉色煞白,透不出一絲紅暈,耳垂卻已經(jīng)燒紅了,她不許他為難八荒武館,冷然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認(rèn)罰。”
回想起剛才那兩句柔情似水的話語,簡直就是一場夢,心里罵罵咧咧一通“果然,冷血怪物就是冷血怪物,還能指望他溫柔?不就是甩了幾根草嗎,還能打出骨折?”
左木白漠然道“好,安館主的門生果然有擔(dān)當(dāng),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
說罷,解下栓馬樁上的韁繩,翻身上馬,深深凝望了文馨一眼,這一望,讓他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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