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的說道,他此時的官職真論起來,還不如姜德的品級呢,何況姜德簡在帝心,他自然明白不能比,因此也就沒有什么嫉恨之心,最多只是覺得時代變化的太快,自己這代還有多少人沒有一展宏圖,姜德這樣的年輕人就迫不及待的冒出來了。
“還請縣尊放心,小子日后必當(dāng)為天下百姓而奔走!”姜德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而聽著這句話的眾人卻是各有心思,李春自然是因為姜德要當(dāng)一個好官,而周同等知道姜德暗地里到底在做什么的,卻是另有一番滋味。
酒足飯飽,眾人一歡而散,許貫忠一邊扶著有些暈的姜德,一邊低聲說道“主公,那邊來信了。”
姜德敲了敲腦袋,笑著對周同道“師父,小子有點醉了,想先休息一下。”
周同比姜德喝的是只多不少,也是有些頭暈,撫須笑道“今日便先在此處休息一下吧,子君,你日后可不能如此飲酒了,實在是有些誤事啊。”
姜德看著即使醉酒,依舊盡著一個師父責(zé)任的周同,點頭道“師父放心,日后必當(dāng)不會如此了。”
——房間內(nèi)
姜德揉著腦袋,聽許貫忠念了一遍書信,笑道“這還真的是好事成雙了,吳用在濟州島上扎根,段景住也在那枯葉島上立功,我等還真的是不能懈怠了,許先生,你有什么想法?”
許貫忠收起書信道“主公,現(xiàn)在兩方恐怕都是缺人缺物,第二批的船隊看來必須要加快出行了,濟州島上有吳先生和幾位頭領(lǐng)在,人還夠用,枯葉島上只有一個段景住,恐怕單薄了些,本來我等是想大師在枯葉島上主征伐的,不過大師現(xiàn)在既然可以和女真高層來往,待在女真部也不算錯。”
姜德晃了晃腦袋,說道“對,事不宜遲,還請先生擬定一個方案,寫幾封信,首先,濟州島自貿(mào)區(qū)的事情要加快對外宣傳,讓吳用暗中聯(lián)絡(luò)高麗國內(nèi)的貴族商人,高麗運貨物到濟州島,無論是誰都說不出什么的,這樣擦邊球的事情,那些貴族絕對愿意做,然后再讓吳迪在海商中散播消息,只要先做成一單,這個事情就好辦了。
然后,枯葉島上我們的人實在太少,聽起來這個島嶼上恐怕有十萬人口,這些都是野人,不懂生產(chǎn),如果我們好生經(jīng)營,恐怕百萬人口也是裝的下的,河北、山東等地失地百姓極多,不少人不愿意上梁山,是因為不愿從賊,但出海闖一條活路來,卻會是愿意的,即使枯葉島遠(yuǎn)了一些,但土地多啊,想辦法從這些地方找最少千人,運到枯葉島上去,哪里的百姓不能是異族。
其次,段景住的想法很對,這些異族也要盡快同化為我漢民,尤其是島上原住民,他們只有部落之說,并沒有真正的民族概念,讓他們穿我們的衣服,吃我們的食物,說我們的語言,遵從我們的律法,只要一兩代,就會是真正的漢人了,立刻調(diào)集布匹等物資以及相關(guān)的人員,送到枯葉島上去。
對了,還有,想一想,加派什么人去枯葉島,那里那么多的異族,段景住很難在軍事上應(yīng)付的下來。”
說完,姜德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許貫忠先是拱手諾了一聲,然后看著睡著的姜德,笑了一下,走上前幫姜德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看著姜德臉上微微出現(xiàn)的胡子,有些感嘆,誰能想到,帶著部下正在為漢人開疆?dāng)U土的人,實際上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想到姜德已經(jīng)十六歲了,許貫忠又吸了口氣,不知不覺,姜德已經(jīng)到了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做為謀臣,這樣的事情必須放在心上才是啊。
“叩!叩!叩!”一陣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許貫忠打開門,看到是時遷,說道“主公睡著了,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時遷抓了抓脖子,伸長了個腦袋,看到果然正在呼呼大睡的姜德,說道“大名府出了點事情,也不好讓別人來說,我便自己來了一趟,小郎君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