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貫忠走前一步,再把門關上,說道“剛剛睡著,讓他睡一會吧,什么事情,你先和我說就是。”
時遷有些為難的瞇著一只眼睛,搖搖頭說道“許先生,這真的不是我擺架子,這事確實是不好說啊,我還是等小郎君醒來吧。”
許貫忠見時遷這樣,也不為難他,便道“那好,我們在隔壁等待吧。”又對在旁邊的李忠道“李忠,你讓廚娘做好醒酒湯備著,然后也休息一下吧,此處很安的。”
李忠哎了一聲,便下去辦了。
酒,喝多了傷神傷身,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此物對人有害,但依舊無數人愛他如命,說來說去,人其實不是愛的酒,愛的是那喝醉的感覺,愛的是那忘去煩惱睡覺的感覺,所以,人長大了,有了煩惱了,也就會愛喝酒了。
姜德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嘴巴有些干,頭也有些微痛,也不下床,而是直接從系統中兌換了一瓶水,喝了起來,大概是聽到了響聲,許貫忠走了進來,看到姜德起來了,笑道“主公你醒了,幾封信我已經寫好了,主公你看看吧。”
姜德隨手把空瓶往身后一放,隨便丟回了系統,然后拿過許貫忠的信看了起來,聽到聲響的李忠端著一碗醒酒湯過來,姜德接過謝了一聲,喝了幾口,然后放到一邊說道“先生寫的很好,我沒想到的一些地方也都補充了,便這樣辦吧。”
許貫忠點點頭,早已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的時遷,竄了進來說道“小郎君,我這里還有事情稟報呢。”
姜德看到是時遷,笑道“你這跳蚤又來了,你卻是每次都有事的,來,說說此次又是何事。”
時遷看著許貫忠,有些扭捏的說道“這事卻是小郎君師兄的私事還是一件丑事”
師兄?是林沖還是盧俊義?姜德最怕的卻是林娘子被那已經生理和心理都不是正常人的高衙內使了陰招,但一想也不會,如真的是這樣,燕青不會看著不管,便想到了是盧俊義,問道“可是我那盧師兄?許先生也不是外人,你只管說就是。”
時遷點頭說道“卻是盧員外,此事卻也是我部下無意中打探到的。”
原來,自從姜德把燕青調到瓊樓后,盧俊義身邊就沒有貼己人,而盧家的生意卻在姜德的幫助下,越來越大,只喜愛槍棒武事的盧俊義哪里愿意管那些瑣事,慢慢的,就將事情交給了他救來的李固身上。
李固一開始倒也是兢兢業業,不敢馬虎,因此也得到了不少口碑,盧俊義見他管的好,干脆讓李固做了大管家,家中內外事宜中除了和姜德有關的一些機密事情,都讓李固去做,這也沒事,誰知道這李固卻在幾次接觸下,突然對盧俊義的妻子賈氏有了好感。
李固本來是在風雪夜中被盧俊義救來的,此乃再造之恩,何況盧俊義對他恩寵有加,又有了知遇之恩,這樣的恩典對于有些人來說,是動力,可以讓他為恩人奔走,但對于另外一些人來說,卻是壓力,甚至會讓他覺得是恥辱。
李固便是后面一種人,他從來沒有把盧俊義對他的好感覺是一種恩情,反而覺得是一種恥辱,想他也是讀書人,本來應該功名在身,唱名東華門外,今日卻只是給人做仆,豈不是恥?因此,當他發現自己對賈氏有好感后,并沒有覺得羞恥,反而有了一種想把盧俊義的一切都占為己有的沖動,但他知道,盧家在大名府是什么地位,不說其他,大名府留守梁中書和盧俊義相談甚歡的場景,他便見到不知一次了。
李固不敢明著動手,卻暗地里開始不斷虧空挪用,更是趁盧俊義和燕青都不在家時,勾引賈氏,也不知有了多久,是否成事,卻偶然被時遷賬下的諦聽探知,順藤摸瓜,也發現了他在賬簿上做的手腳,由于事關姜德師兄,又是丑聞,時遷這才親自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