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到了這里卻是要吃苦了。
當(dāng)然了,如果師兄只想留在大名府,我也可以再和梁中書說說,想來是有辦法的。”
要說盧俊義現(xiàn)在最想干什么,那么答案就兩個字——殺人!
剛剛經(jīng)歷了仆叛妻離的盧俊義,心中正有一團(tuán)火,他聽姜德說完,瞇眼說道“師弟,我看我還是去沙門島吧,這一來不給人留下話柄,梁中書畢竟不是師弟你的親姨夫,這樣的面子還是少用一些為好。二來也讓你師兄我施展一下拳腳,昔日你師兄我?guī)е畠?nèi)武師,掃蕩河北各寨,和你現(xiàn)在做的相比,卻都是小打小鬧,今日既然有機會,我也想試一試征戰(zhàn)海外的感覺。”
許貫忠拍手笑道“盧員外有此豪情,正是難得,請盧員外放心,盧員外外出之時,盧家上下必當(dāng)如舊,最多也就是家財多了一些。”
盧俊義哈哈大笑,心中激起萬丈豪情,握住姜德的手道“走,師弟,我們?nèi)ス俑 ?
——
“盧俊義殺李固案,證據(jù)確鑿,當(dāng)為鐵案,但李固為盧俊義之家仆,又背主在先,據(jù)我宋建隆重詳定刑統(tǒng)律,死罪可免,減罪一等,當(dāng)徒三千里,判徒沙門島,因盧俊義自首有功,特免刺字。”一個孔目讀完判決后,看向梁中書,梁中書點頭揮手道“來人,把盧俊義枷了,準(zhǔn)備發(fā)配!”
當(dāng)下有人取出二十斤的鐵葉盤頭枷,盧俊義突然聽到梁中書身后似乎傳來一聲咳嗽聲,梁中書苦笑了一下,說道“罷了,我看你這廝面色蠟黃,可見是生了重病,這一枷,豈不是要了你的性命,且去了,只上鐵鏈便是。”
盧俊義心中感謝,拱拱手表示謝過,旁人又取來鐵鏈,上了雙手,又要上雙腳,盧俊義又聽到梁中書身后傳來一聲輕咳,梁中書扶著腦袋道“都說生了重病,還上什么鐵鏈?去了去了,就這樣走吧!”
堂上眾人各個明白是怎么回事,憋著笑,一個插了一枝花的押獄上前說道“大官人,請走吧。”
盧俊義謝了一聲,又對梁中書再拜了一拜,梁中書也回了一拜,各自退去,不說盧俊義被帶到牢中待發(fā),梁中書回頭走進(jìn)了后院,看著一臉得意的自己夫人,搖搖頭道“我說夫人,這在大堂之上,一些事情畢竟不好做的太過了,你這樣我很難辦的。”
蔡夫人一扭蠻腰,頭一昂,一伸手把旁邊站著的姜德抱到懷里說道“這可是我們侄兒難得求我們一次,你這個當(dāng)姨夫的怎么回事?讓你幫點小忙還啰啰嗦嗦,要我說,那李固背主,殺了也是活該,我們侄兒懂事,不想你難辦,讓盧俊義來自首,你還想說什么?”
姜德一邊感受著蔡夫人的雄偉,一邊啊呀呀的說道“姨娘,侄兒快喘不過氣來了。快饒了侄兒吧。”
蔡夫人這才松手,嘆了口氣,雙眼唰的一下就含淚了,對姜德道“我的苦命侄兒,是姨娘沒用,你看看你姨夫,做這點事,還對你姨娘橫眉冷對的,看來是嫌棄你姨娘年老珠黃了,罷了,我的好侄兒,過兩日我便搬到你那瓊樓去住,你可別也嫌棄姨娘啊。”
梁世杰都快被蔡夫人氣哭了,這話在屋內(nèi)說說也就罷了,要是傳到了蔡京的耳中,那自己還能有個好?
“我的好夫人啊,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好不好?你可莫要生氣啊。”
“那好,你說,你錯哪了?”
“我我哪里知道我錯哪了啊。”
“你連自己錯哪里都不知道,就說自己錯了?你這是敷衍我!你根本不是認(rèn)真認(rèn)錯!”
“我我”
看著如同教科書一般的吵鬧,姜德終于確信了一件事情——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一樣的,幾千年來都沒變過。
“姨娘,其實姨夫已經(jīng)很幫忙了,姨夫,我代我?guī)熜趾臀規(guī)煾付嘀x您了。”姜德先是對梁世杰拜了一拜,然后又對蔡夫人勸道“姨娘,你要是想去我那瓊樓玩幾天便去吧,我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