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
呼延灼指向南邊說道“跟我往那邊沖,我已派人去通知呼延通在那邊和我等匯合。”
彭玘拱手道“我愿為先鋒開路!”
呼延灼點頭道“那就辛苦將軍了。”
朱武在高臺上看到宋軍中軍集合了一些兵馬開始向南邊移動,便拿起望遠鏡仔細尋找呼延灼,當找到后,立刻對一個令旗兵說道“把燈籠掛起來,指向那邊,聽我指揮!”
正在沖殺的秦明用力一棒打死一個宋軍,便聽到旁邊一親兵說道“將軍,指揮高臺上掛起了燈籠。”
秦明掏出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向高臺望去,看到幾個燈籠掛了出來,指向一個方向,立刻笑道“哈哈,兄弟們,跟我上!”
彭玘在前方揮舞著三尖兩刃刀,這是他的奇門兵器,可砍可刺,秦明只有數百騎兵,又分散數處,根本擋不住他,呼延灼帶著中軍也不斷吸收周圍亂軍,漸漸有了兩三千人馬,呼延灼心中稍定,雖然被襲了后軍,但想來損失也不會太大,等回去重整兵馬,再戰就是。
真想著,就聽到一陣大叫,呼延灼抬眼看去,見近百騎沖了過來,為首一將手握狼牙棒,他腦子一轉,知道是何人了,揮鞭罵道“背國逆賊,誰給我拿了這秦明!”
一員偏將搶功上前,揮槍就刺,秦明晃動腦袋躲過,然后一棒將其打落馬下,呼延灼見狀大怒,但本來大軍就亂了,也不敢棄了大軍去廝殺,只能不斷調兵擋住秦明,秦明在那邊急的哇哇大叫,呼延灼氣的咬牙切齒,正恨著,一聲“呼延灼看箭!”響在耳邊,呼延灼立刻一個鐵板橋,一只羽箭插著他的鼻子射到后面一個小兵身上,呼延灼只感覺一身的冷汗,坐直了身體看去,見到一桿大旗,上書梁山二字,已經距離自己不到三百步了,急道“韓滔難道敗了不成?”
韓滔此時卻正和一將斗得難解難分,這將手握雙锏,正是牛皋,韓滔見自己的陳州兵已經損失過半,心中焦急,被牛皋搶了個破綻,一锏打落馬下,牛皋上前搶過他,讓旁邊小卒綁了,然后說道“豎起這廝的兵器,讓他們投降!”
姜德沖殺的正歡,突然聽到后面金鑼聲大作,不由奇怪的看著后方,龐萬春看著不到百步的呼延灼叫道“寨主,不過百步了,我等再沖殺一陣,必當擒拿此賊!”
姜德一臉佩服的看著龐萬春,好個小養由基,天下能用武力生擒呼延灼的人不是沒有,但恐怕現在自己這三個絕對不再其中,讓自己那個便宜師兄來還有三分可能。
“什么動靜?”扈三娘感覺有些不對勁,她閉目聽了聽,指向南邊說道“寨主,那邊有動靜。”
姜德看著抽出望遠鏡,站在馬背上一看,差點嚇得掉了下來,只見上千重騎正向自己這邊沖來,那可是上千的重騎,而自己這邊的大軍已經在沖殺中失去了原來嚴整的陣型,要是被沖殺進來,剛剛的小勝馬上就會變成大敗。
“快撤軍!撤軍!!讓秦團長斷后!!”
正陷入困境的呼延灼先是聽到金鑼聲大作,然后就感覺到四周壓力一減,正疑惑著,看到彭玘催馬趕了過來,一臉喜色的說道“將軍,我軍援兵到了!”
呼延灼問道“何處援軍?”
“是將軍部下的重騎,一員小將帶著上千騎趕了過來,那小將當真了不得,下官親眼看到起擊殺四五員梁山賊騎!”
呼延灼哦了一聲,喜道“我軍中還有如此虎將?待會倒是要瞧瞧,先豎起大旗,聚攏眾軍,緩緩而退,待回到大營,再說其他。”
兩軍從清晨廝殺到了中午,兩軍各自退軍,清點傷亡,救治傷員,姜德走在傷兵營中,和傷兵說著話,有高度酒精消毒和后世簡單的外科知識,雖然無法做到傷兵活,但也大大增加了生存率,就是沒有破傷風這點讓姜德一直有些頭疼,你可別想著兩軍交戰的兵刃都是干干凈凈的。那可都是鐵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