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從租界來的,你們說這租界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一個公卿說道“法皇陛下,這租界本就是那宋國平陰侯巧取豪奪來的,我看大可沒收回來,至于現(xiàn)在在租界的貨物,也該沒收!微臣愿意去辦此事!”
這是看到租界的繁華,想從中撈一筆的人。
“陛下不可啊!”平正盛聽了急忙說道“如無故沒收,豈不是和平陰侯開戰(zhàn)?如此擅起干戈,恐怕我國難有寧日了。”
“父親,如開戰(zhàn),我們武家的力量豈不是”平忠盛低聲在后面說道。
“閉嘴!”平正盛喝道。
白河沉思了一會說道“不告而誅是為不仁,先傳詔書給宋平陰侯,租界之中可以買賣貨物,但不得擅開學說,如一月后租界內(nèi)還有人議論政事,擅傳學說,我倭國則要收回租界。
另外,傳令國,所有的書籍,不得有任何反王室的言論,如有,傳播閱讀售賣書籍者,皆要斬首!
最后,傳令國,我前幾日做了個噩夢,應是有人殺生之故,自即日起,重申殺生禁斷令,除了牛馬狗猴雞五畜,豬羊魚等均不得擅自殺害,所有的獵人和漁夫要將他們的弓箭、漁網(wǎng)上交焚毀。”
“是!”眾人齊聲說道。
倭國自飛鳥時代就開始有倭王頒布禁殺令,一方面是因為佛教不提倡殺生,另一方面卻也有防止疫病的原因,古代的倭國人冥冥中感覺到經(jīng)常殺生吃肉的人更容易傳染疾病,這其實是因為古代倭國對衛(wèi)生不太注意,又經(jīng)常吃生食,但在倭國人眼里,卻是因為殺生的緣故,也因此,倭國的獵戶、屠夫、漁夫等都被列入到了賤業(yè),是不可接觸的人,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有官員在朝中為他們說話。
——攝津租界
經(jīng)過兩年的發(fā)展,攝津的租界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處處可見兩三層高的小樓,整齊的街道,水泥的地面,一排排整齊的松柏,讓人心曠神怡,在商業(yè)街中,一眼望不到頭的都是整齊的店面,每個店面上面都掛著牌匾,伸出店門的旗幟上面寫著“布”“酒”“米”“胭”等各種主營貨物。
路上的行人從穿著、頭型上已經(jīng)看不出這是一個倭國城市了,大部分人的發(fā)型都從倭國的一髻、本多髻變成了各式的幞頭,甚至還有的富貴人家開始戴中式發(fā)冠,要不是聽到四周人都是說倭語,說這里是開封都會有人信。
從租界上空往下看,還可以看到海港上不斷進進出出的船只,大路上也是一輛接著一輛的馬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貨物和錢幣在這里被交易,租界已經(jīng)漸漸成為了倭國的經(jīng)濟中心。
在租界的西邊,是租界的政治中心,大部分的機構乃至軍營都駐扎在這里,由于租界中倭國的力量無法進入,不少不滿倭王或和當?shù)貦噘F有摩擦的人都逃到了這里,在這里有一片建筑,上書天翔學院四字,這里便是新宋學的傳播中心。
此時一群人簇擁著姜德在學院中走著,姜德右手牽著一只軟若無骨的手,手的主人便是已經(jīng)嫁給姜德的倭國軟妹子玉藻。
“主公,自從我們把新宋學傳播出去后,每天都會有從倭國各地趕來的學子求學,其中大部分都是平民出身,但也有公卿之子。”金富軾在左前方介紹的說道。
“公卿之子?我們的新宋學中有不少是造反有理的論句,這樣的觀點,這些公卿之子也能接受?”姜德笑著問道。
金富軾苦笑了一下說道“自然是有不少人是無法接受的,每天都會有論戰(zhàn)爆發(fā),不過還好,在我們的控制下,都只是論戰(zhàn),沒有爆發(fā)更加激烈的沖突。”
“討論一下也好,真理越辯越明嘛。”姜德回頭看了一眼然后道“這個學院搞得不錯,環(huán)境也很好,真的很難看出這里從開工到現(xiàn)在才不過兩年的時光。”
“這里是租界,你要遵守你們法皇陛下的旨意,去外面執(zhí)行去,這里不歸法皇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