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援?在何處?”方臘瞇眼問道。
方垕說道“一近一遠,遠為遼國,近為梁山。”
“之前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遼國自顧不暇,如何能救我等?至于梁山,那姜信之只想做趙官家的狗,要不是他,杭州的千萬糧草如何能失?”方臘沒好氣的說道。
方垕搖搖頭道“正是因為杭州之事,老臣才認為梁山并不和宋國一條心。如是一條心,那么上次杭州之戰(zhàn),梁山軍該做的就不是搬走我們的錢糧,而是死守杭州城,堵住我們大軍歸路。
梁山軍畢竟是賊寇出身,梁山又和開封極近,宋國朝廷如何能容忍有這樣一只不聽朝廷命令的軍隊在這么近的地方呢?”
方臘聽了,不由點點頭,說道“好,何人前去合適?”
方垕想了想說道“此時還需婁左使前往,另外圣女也要前去。”
“要圣女前去做什么?”婁敏中不解的問道。
“要想請梁山起事,只用言語之厲恐怕很難,還請圣公將圣女許配給梁山之主,平陰侯姜信之,唯有如此,梁山才有可能出兵。”方垕說道。
“什么?怎么可以將圣女許配給梁山呢?”頓時有人不愿意的說動。
方垕回頭看來一眼說道“將圣女許配給姜信之,不僅僅是說說,我們還要寫下婚書,準備好禮物,就放在這光明頂?shù)淖铒@眼處,請婁左使告訴姜信之,如果我們明教被滅,西軍下一個目標,必定就是他!”
眾人這才明白了過來,不由暗暗點頭。
——大名府
“你們的意思是說,近來有不少人都來我們的產(chǎn)業(yè)刺探?”姜德摸著下巴問道“是否打探到是什么人?”
大名府的瓊樓中,幾個被召集來的掌柜正在和姜德匯報各地情況。
“小的們也不知道,打探下來各地的都有。”
姜德?lián)]揮手,讓他們下去后,對旁邊的時遷問道“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嗎?”
時遷回道“近日的確是有一些異常,但卻沒找到跟腳,又或者是有多路人馬。”
“奇怪了,這好好的怎么找上了我們?”姜德不解的想了想。
“小郎君,留守府傳信了,讓小郎君去赴宴。”李忠進來對姜德說道。
姜德點點頭道“好,既然是家宴,就你陪我去吧,時遷,再去打探一些,務(wù)必要知道到底是對方是誰。”
“遵令!”
——
“你這個沒良心的,都多久沒來看你姨娘了?”穿著富貴的蔡夫人不滿意的哼道“要你再不來,我還要以為你是看太師罷相,看不上你姨娘了呢。”
一間雅座中,姜德陪著笑臉倒了一杯酒,說道“姨娘說的是哪里話,子君能有今日,三分之一歸功于姨娘和姨夫的照應(yīng),三分之一歸功于太師的照拂,還有三分之一乃官家垂青,小子可是明白的很啊。”
說著,姜德看向邊上有些病態(tài)的梁世杰問道“姨夫,你臉色看上去有些不適啊,如不舒服,這酒就別吃了。”
蔡夫人也擔憂的看向梁世杰,梁師成哈哈一笑,倒了一杯道“你特地帶來的佳釀,別說我沒病,就是真的有病,喝上一杯,也就好了!”
“你還是少喝點吧。”蔡夫人不由勸道。
“沒事,高興,高興嘛!”梁世杰又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說道“子君,你此次回大名府,就多住一段日子,陪陪你姨娘,她怪想你的。
最近天下騷亂,沒事也不要到處跑了。”
姜德嘆道“是啊,雖然河北、淮西等地的叛亂都平定了,但江南之亂卻沒有剿滅,聽聞遼地也不太平,反而是西北,安靜了下來。”
梁世杰嘆道“說起這遼地,要不是為了是否攻遼的問題,太師也不會被罷相。
自從太師罷相后,參老夫的奏折就沒少過,還好官家念著舊情,又有朝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