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等人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朱煌父子雖然面色不善,卻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只得把怒氣壓下去。
曹永泰等人,也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下。
曹家來的人雖然不少,可只有曹家父子和魏勛有資格坐下,其他人只能站在他們后面。
朱煌這才說道,“陳先生,既然大伙都到了,那么你就讓我們仔細看看球瓶吧!”
“好吧。”陳遠這才把球瓶放在桌子上。
包括陳遠在內,都知道,有關殘片的秘密,藏在球瓶里面。
可具體是什么,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這件事得眾人一起想辦法才行。
在場的,除了寧海城的三大家族之外,朱家和曹家也來了人。
他們是各方勢力的代表人物,那只球瓶,則成了在座眾人的焦點。
大伙都很小心,一一把它拿到面前。
朱煌拿來強光手電筒,把內壁都照了一遍。
不過大伙都沉著臉,束手無策,因為一點異樣也沒發現。
這就像一個寶藏,擺在大伙面前,卻找不到入口一樣。
在所有人當中,朱煌本身也是一位古玩界大師級別的人物,能力并不在魏勛之下。
他把球瓶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甚至用紫外線照射過,也沒發現任何線索。
他把球瓶放在桌子上,大伙都沉默不語的看著它。
剛才還躍躍欲試的,結果一個小時后,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這也難怪,因為球瓶在陳家傳了數百年,里面的秘密,當然不是那么容易發現的。
曹永泰問魏勛,“魏大師,在這您是行家,發表一下你的意見?”
魏勛板著臉說道,“在我看來這,是一只郎窯紅中的精品。如果拿到市面上去,賣個幾千萬,應該問題不大。可如果說,里面藏著什么秘密,就有些不可能了!”
聽他這么說,大伙的心都跟著往下一沉。
曹永泰問陳遠,“陳先生,會不會弄錯了?這只是一只普通的球瓶。”
為了這件事,朱煌特意把大伙都召集來,一副興師動眾的模樣。
結果卻是一場空,他的臉色有些發黑。
陳遠卻說道,“這件事不會有錯的。因為我父親臨終前,特意囑咐過我,只有把殘片的事弄清楚,我們陳家才有翻身機會,才能去找周家報仇!”
說完這句話,他惡狠狠的盯著周畢父子。
周畢父子被他盯得直發毛。
周昱怒道,“你別太過分,我們在研究球瓶的事,跟那件事沒有關系!”
“哼,都是你們,把我們陳家逼到這種地步的!”
朱煌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陳遠。他以為,陳遠故意隱藏著什么,沒有告訴他們。
可從他表情能夠看得出來,陳遠并沒有撒謊。
因為這個秘密隱藏得極深,以陳遠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法把它揭開。
這也算是給他自己一個機會。
朱煌說道,“既然大伙都沒辦法,那么只能來個破釜沉舟,把它砸碎。如果有什么東高原地在瓶子里,肯定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沈洲說道,“這么做有些不妥,如果砸碎的話,就徹底失敗了。”
曹永泰說道,“我覺得沈兄弟所說很有道理,我們暫時還不能把它砸碎!”
朱煌有些郁悶的搖搖頭。
朱陽脾氣暴躁,怒道,“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們到底想怎么樣?難道就坐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它嗎?就算看一夜,也不會有什么突破。還不如按照我父親說的做,最起碼也算個辦法!”
說完,他伸手就去拿那只球瓶。
陳遠當然不會讓他得逞,趕緊把球瓶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