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辦,抓回來。”桂王道“兩個人不老實,肯定有一個人在說慌!”
“分開來,不要讓對方知道被抓了。”
焦三聽著有道理,又忍不住去看杜九言。
“照大人說的辦,將兩個人分開來抓。”杜九言道“讓書院的先生配合。”
焦三點頭,“我和跛子明天去書院。”
第二日,跛子臨出門前,杜九言叮囑道“此二人關系好,一定要小心。切不能讓他們察覺。”
“好!”跛子道“不行就打暈帶回來。二人不可能時刻都在一起。”
杜九言輕笑,道“行,跛爺出馬,絕對所向披靡!”
“貧嘴!”跛子穿著便服去了青山書院。
杜九言去了廚房,陳朗正坐在桌前對著面團發呆,她笑著道“王陽明”格竹“,先生在”格面團“?”
“不可玷污陽明先生。”陳朗嗔怪地看向杜九言,“今天沒有被王爺招工幫忙?”
杜九言在他對面坐下來,遞了封信給他,“先生看看。”
陳朗打開來一目十行地掃過,便將信收起來還給她,“朝中的事,我不懂。你和王爺都是聰明人,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先生不知道,年初一我在宮門外朝拜,見著密密麻麻的大人后,就在不停背誦顏色補子花色對應的品級。實在太難記了。”
“就不要說工部戶部那些衙門和職責了。”杜九言道“這水利乃是百姓的大事,先生反正閑著,天天”格面團“,不如做點別的打發時間啊。”
陳朗無奈地看著她,“你這孩子,不管說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
“擱在這里了啊。”杜九言拍了拍信,“這折子怎么寫,應該要多少錢……我們不懂,只能靠先生了。”
“最好先生寫好了,讓王爺照抄就好了。”杜九言一拱手,笑盈盈地走了。
陳朗嘆氣,將面放進鍋里發著面,他洗過手再回來,信依舊靜靜躺在桌子上。
“這孩子!”陳朗在身上擦了擦手,拿著信去了書房。
研墨,鋪紙,提筆……四周安靜,三個孩子趴在窗戶上偷看,誰都沒有說話。
……
焦三很惱火地道“這兩人真的是,上個茅房都要一起去。”
“真他娘的惡心,害的老子在茅坑外面等了半天。”
杜九言失笑,道“那最后怎么帶回來的?”
“趁著上課,讓他們先生出面,將伍俊峰喊出來,從后院出去的。跛子則帶著人大搖大擺從門口進去,將衛正安帶回來了。”
跛子道“衛正安在路上一直在問為什么抓他,還讓我給他一點時間,他要回去和師兄弟說一聲。”
“伍俊峰也是,那小子就一直吵著,要回去和師兄說一聲,不然師兄會擔心他。”焦三道“娘們唧唧的,沒見過這么娘的男人。”
桂王就看著杜九言。
杜九言抓了他放丟在一邊的官帽,啪嘰蓋在他的臉上,“大人,您不考慮讓朝廷換個年輕俊俏的后生來做縣令嗎?”
“這臉好的很。”桂王將帽子拿下來,“安。”
杜九言沒眼看他。
“先審誰?”跛子問道。
杜九言回道“讓路守正在外面聽,我們去審伍俊峰!”
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他們審問也只能迂回。
路守正一看到伍俊峰就驚呼一聲,道“居然是他……這娘娘腔……”他話沒說完,就被桂王打了頭,“好好說話!”
娘娘腔,娘娘腔,他聽了不順耳。
“我在青山書院待了半年,實在不喜歡就回家了。伍俊峰就是我當時的同桌,反正我看他不順眼,沒少欺負他就是了。”路守正道“大人,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在德慶樓看到我,然后尾隨我去了雜貨鋪,等我走了以